小兵嚇得渾身一抖,“撲通” 一聲,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,那聲音彷彿是絕望的哀鳴。
“大公子恕罪,小的真的不能說,這信關乎重大。”
葉紹軒眼珠一轉,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,那笑容如同面具一般,虛假而危險。
他翻身下馬,走到小兵跟前,語氣變得溫和起來,彷彿是春日的微風,卻暗藏著刺骨的寒意。
“你這小兵倒是忠心,不過,本公子也是擔心府裡有事。
你若說了,若是好事,本公子重重有賞,若是壞事,本公子也好提前有個準備,不會讓你吃虧,如何?”
小廝面露猶豫之色,咬了咬牙,彷彿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。
“大公子,是…… 是關於三少爺的事,有人刺殺三少爺一行人,小的奉命回來報信。”
“竟有此事!” 葉紹軒佯裝震驚,瞪大了眼睛,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擔憂。
心中卻暗自慶幸自己來得及時,“信拿來,本公子這就去稟報父親。”
“這……” 小兵有些猶豫,手把信攥得更緊了,彷彿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。
“怎麼?你信不過本公子?” 葉紹軒眼神一厲,聲音也變得冰冷,如同一把利劍,直刺小兵的內心。
小兵無奈,只好哆哆嗦嗦地將信件遞給葉紹軒。
葉紹軒一把奪過信件,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,那笑容中充滿了陰謀與算計。
說道:“你回去覆命吧,就說信已經到大將軍手裡了,你放心這關係我三弟的安危,我一定會親自把信交到我父親手裡的。”
其實,他哪裡是剛回府,早在之前,他就收到了刺殺葉子成失敗的訊息。
他深知這封信要是到了父親手裡,一旦父親徹查起來,那他們精心策劃的一切可就全完了。
所以他早早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在府門口盯著,千叮萬囑,一有訊息就來報信,為的就是截住這封要命的信件。
“哼,葉子成,這次算你命大,不過你也別想好過。” 葉紹軒心中暗自想著,翻身上馬,朝著府外疾馳而去。
那封信在他手中被捏得緊緊的。
他要找個無人之地,把這封信銷燬得乾乾淨淨,絕不能讓它成為威脅自己的隱患,絕不能讓自己的計劃暴露在父親面前。
寧佳的生活,自葉子成前往學院後,就飽受折磨。
她如同困在黑暗中的鳥兒,找不到出路,只能在痛苦中掙扎。
而這一日,葉紹軒毀掉小兵送來的信,他的心情變得格外高興。
緊接著,他便派心腹偷偷摸摸傳話讓寧佳過去,那心腹是個滿臉油膩的傢伙,一雙三角眼總是透著狡黠與猥瑣。
他接了命令後,一路小跑到寧佳的住處,眼睛裡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,彷彿是飢餓的狼看到了美味的獵物。
看到寧佳後,他先是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,嘴角微微撇著:“小賤人,大少爺讓你過去呢。”
他的目光在寧佳身上肆意打量,那眼神就像一把髒手,在寧佳的身上摸來摸去。
他盯著寧佳曼妙的身姿,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,眼中的垂涎之色愈發明顯。
寧佳聽到這個訊息時,感覺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。
她是葉子成的女人,可是她卻要背叛葉子成給大少爺傳訊息,本就戰戰兢兢,卻不想葉紹軒為了自己那扭曲的快感,竟然每每都對自己下手。
她越想反抗逃避,大公子就越是興奮,他的手每每碰到自己,那感覺如同冰冷的蛇在肌膚上爬行,帶來陣陣寒意。她拼命想要躲避,可葉紹軒力氣極大,緊緊地鉗制住她,使她動彈不得。
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,只能任他對自己為所欲為,這種無力感和羞恥感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,使她痛苦不堪。
皇宮內的這幾個公主、皇子就要啟程回學院了。
司徒白靈民心內激動不已,好想他,不知道他會不會想自己,還是被君詩語纏的快把自己忘記了呢?那美好的回憶如同璀璨的星辰,在她心中閃爍,她好想在次回到他的懷抱中。
她靜靜地坐在窗臺前,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與葉子成第一次甜蜜的接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