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院長的目光落在那個放暗器的鄭坤身上,眼神中滿是厭惡,彷彿在看一隻令人作嘔的毒蟲。
“鄭坤,你最為可惡,竟敢在學院內使用暗器傷人,此等心術不正之人,我院絕不容留。你被逐出學院,即刻離開!”
鄭坤本就四肢被折斷癱倒在地,此時已經發不出聲音了。
院長接著吩咐道:“療教習,麻煩給他接接四肢然後送出學院!”
鄭坤依舊毫無反應,如同一個被命運拋棄的可憐蟲。
接著,院長對葉子成說:“葉子成,你雖事出有因,但也傷了人。你需賠償鄭坤三千兩傷殘費用,以作懲戒。”
葉子成眉頭微皺,心中雖有不甘,但也明白院長的處置是公正的。
他還是應道:“是,院長,我認罰。”
院長最後環顧四周,大聲道:“此次之事,望你們都能銘記教訓。
學院的規矩不可破,道德底線不可無。
若再有下次,絕不輕饒!”
君博仁躺在床榻上,傷痛的地方讓他每動一下都眉頭緊皺。
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,那是一種被羞辱後深深的憤恨。“葉子成,葉碗清,這筆賬我一定要討回來。”
他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,這一次次的恥辱就像一顆毒瘤,在他心裡不斷膨脹,讓他的仇恨愈發強烈。
君詩語在一旁輕輕為他擦拭額頭的冷汗,聽到他的話,心中五味雜陳。
她愛葉子成,愛得深沉而熾熱,可葉碗清對自己和弟弟的所作所為又讓她難以釋懷。
“博仁,莫要衝動,此事還需從長計議。” 君詩語輕聲勸道。
君博仁卻憤怒地瞪著她:“姐姐,你還在猶豫什麼?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,都是拜他們葉家所賜。
你口口聲聲說愛葉子成,可他何曾在意過你的感受?他只知道袒護他那個野蠻的妹妹。”
君詩語的臉色微微一變,心中一陣刺痛:“博仁,你不懂。”
“哼,姐姐,你就是太天真了。
你以為你的愛能換來什麼?他只會一次次地讓你難堪,讓我們君家蒙羞。
葉碗清如此囂張,還不是因為葉子成在背後撐腰。
你若真的愛我這個弟弟,就應該與我站在同一陣線,共同對抗葉家,而不是在這裡為他求情。”
君博仁言辭激烈,絲毫沒有顧及君詩語的感受。
君詩語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她內心的矛盾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,飄搖不定:“博仁,我知道你受了委屈,可我也不想失去子成。”
“姐姐,你若是繼續執迷不悟,你會失去的不僅僅是我這個弟弟,還有整個君家的尊嚴。”
君博仁的話如同一記重錘,狠狠地砸在君詩語的心上,讓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與迷茫之中。
回到自己房間的君詩語,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她對葉子成的愛慕,在這一刻變得複雜而糾結,她不知道是愛是恨。
她一想到弟弟被打得那麼慘,自己又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,就恨得渾身發抖。
“葉子成,你為何對我如此絕情,都是因為葉碗清,以前她沒來,我們都好好的,都是因為她。”
她發誓要讓葉碗清付出慘重的代價,讓她也嚐嚐被人指指點點的滋味。
葉紹軒,這位將軍府的大公子,正騎著高頭大馬,看似悠然自得地朝著回府的路行來。
其實啊,他那看似平靜的面容下,藏著的是如洶湧暗流般的心機。
他那雙狹長的眼眸,時不時閃過一絲陰鷙的光,就像暗處窺視獵物的毒蛇,讓人不寒而慄。
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笑意,更是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虛偽。
就在將軍府大門前不遠處,一個神色慌張的小兵正拼命往將軍府裡奔。
那小兵的馬跑得急,馬蹄揚起陣陣塵土。小兵心裡著急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,眼睛裡滿是緊張。
葉紹軒眼神一凜,猛地一拉韁繩,那馬兒長嘶一聲,前蹄高高揚起,又重重落下。
他快速驅馬上前,一下子攔住了小兵的去路。
“你這般慌張,是要作甚?” 葉紹軒故意抬高了聲調,眼中卻閃過一絲緊張,不過他掩飾得極好,就像只是隨意問問。
小兵見是大公子,趕忙下馬跪地行禮:“大公子,小的…… 小的有急事要向將軍大人稟報。”
“哦?何事如此慌張?說與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