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,她與十姐起了激烈的爭執,滿心的委屈與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,無處宣洩。
於是,她悄悄地去找子成。
子成看到白靈那紅著眼眶的模樣,心中不禁一緊,連忙拉著她坐下,輕聲安慰。
白靈本就被氣的不輕,見桌上有酒,便如同找到了發洩的出口,自己一杯接一杯地飲下。
不多時,便覺酒意上頭,雙頰緋紅如霞,彷彿春日裡盛開的桃花。
她眼神迷離,口中喃喃地訴說著心中的委屈,那聲音如同輕柔的羽毛,拂過葉子成的耳畔。
葉子成看著眼前這嬌俏醉了的白靈,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是好。
白靈身子微微搖晃著靠近他,吐氣如蘭,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臉頰,如同溫柔的春風。
葉子成努力地想要保持理智,他深知這樣的親近不妥,畢竟白靈的身份特殊,且兩人並未有任何正式的婚約。
他輕輕握住白靈的手腕,試圖拉開一點距離,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:“靈兒,你醉了,不要這樣。”
然而,白靈已然被酒精衝昏了頭腦,根本不聽葉子成的勸阻,反而更加大膽,順勢撲進了他的懷裡。
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頸,那柔軟的觸感讓葉子成的心猛地一跳。
接著,白靈直接吻了上去,那淡淡的體香縈繞在鼻尖,讓他的理智漸漸開始瓦解。
在白靈的軟磨硬泡與醉意的雙重夾擊下,葉子成最終還是沒能把持住。
他的手緩緩地鬆開了原本堅守的防線,輕輕地回抱住白靈。
兩人的身軀越貼越近,唇齒也在這衝動與情感的交織中,有了那不該有的激情。
想到這,白靈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的幸福。
岺瑤見葉子成與君詩語已然徹底鬧翻,心中的快意如洶湧的潮水,是夜悄悄尋至葉子成的所在之處,面上難掩那一抹按捺不住的竊喜神情。
葉子成乍見岺瑤現身,瞬間劇烈爆發。
他如同一頭髮狂的獵豹,猛地朝岺瑤撲將過去,強有力的雙手如鐵鉗般死死地抓住她那柔弱的雙肩,十指因用力過度而泛白,深深陷入她細膩的肌膚之中。
緊接著,他藉助這股猛勁,將岺瑤狠狠地抵在那冰冷而又堅硬的牆壁之上。
岺瑤口中逸出一絲痛苦的低吟。“你這陰險狡詐、心如蛇蠍的惡毒女人,這一切的混亂與紛爭,全都是你在背後暗中搗鬼!”
旋即,他的雙唇猛地壓向岺瑤那微微顫抖的雙唇。
這一吻,毫無絲毫的溫柔與憐惜可言,有的只是如野獸般粗暴的啃噬與肆虐。
他的牙齒與她的嘴唇猛烈地碰撞在一起,岺瑤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抹驚恐,然而,這抹情緒並未持續太久,很快便被一種近乎癲狂的痴迷所徹底取代。
葉子成的雙手仿若失控的狂風,肆意地在她的嬌軀之上瘋狂遊走,粗暴地拉扯著她的衣帶,伴隨著衣帶斷裂的清脆聲響。
她的衣物緩緩滑落,他那滾燙而又帶著懲罰意味的手掌,在她那裸露的肌膚上肆意摩挲,所過之處,皆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印,彷彿是他憤怒的印記。
“你以為你如此處心積慮,就能如願以償地得到我?你簡直就是個令人作嘔、除了會耍些見不得人的下三濫手段,你還會什麼!”
他一邊劇烈地喘息著,那粗重的呼吸聲在岺瑤的耳邊呼嘯而過,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鋒利的毒箭,直直刺入岺瑤的心底。
岺瑤的嬌軀在他的粗暴對待下微微顫抖,幾近站立不穩。
卻仍用那熾熱得足以將自身焚燒的眼神,以及充滿絕望與哀求的目光,死死地望著葉子成。
“子成,我愛你,這份愛深入骨髓,無論你怎樣殘忍地對待我,無論你對我說出多麼難聽、多麼傷人的話語,我都全然不在乎。”
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,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哭腔,以及那深入靈魂的哀求之意。
葉子成被氣的仿若被惡魔附身,他想著這個岺瑤不就是想要嗎?他成全她,自己一個現代人還怕她。
對她的哀求與愛意視而不見,充耳不聞。
繼續以那無情到極致的態度羞辱著她:“你這不知廉恥、毫無尊嚴的女人,你的所謂愛,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堆令人作嘔的垃圾,只會讓我感到深深的噁心與鄙夷。
我即便是不喜歡君詩語與她分道揚鑣,也絕對不會多看你一眼,更不可能接納你這種卑鄙齷齪的垃圾之人。”
言罷,他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