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仁將一袋銀元放在了桌上:“不管成不成,規矩我還是懂的。”
“哈哈哈,行行,只要心夠誠,破例一次也沒什麼,那咱這就走?”媒婆笑得見眉不見眼,收下了那袋銀元。
“哎,那走吧。”(李仙仁)
城南,何秀才家。
李仙仁和媒婆一路打聽,終於到了何秀才家。
敲了敲門,裡面傳來一個姑娘的聲音:“請稍等。”
很快,一個相貌只有二十歲,而且面容姣好姑娘開了門,問到:“請問有什麼事嗎?”
“這是何秀才家吧,您是?”媒婆問到。
“您好,我叫何婉秋,家父正是何秀才。”(何婉秋)
不僅是媒婆,李仙仁也給驚了,媒婆趕忙開口問到:“哪位何秀才?”
“何菊花,何秀才。”(何婉秋)
何秀才原名叫何菊花。算命先生說他命裡缺木,又不能太剛硬,所以取了那麼一個名……
“啊?你該不會是何婉秋吧!”(媒婆)
“對啊,我剛才已經介紹過了啊。”何婉秋有些尷尬的說到。
“我……這……”媒婆有些風中凌亂了。
她沒到過何秀才家,也沒見過何婉秋,關於他們家的事都是同行嘮嗑時告訴她的。
可是打死她也沒想到,傳說中的何婉秋還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,不僅美麗,而且面容只有二十歲的樣子。
難道別人是騙我的,這姑娘其實就是二十出頭?!沒錯,一定是這樣!
李仙仁看不下去了,趕忙把媒婆拉到一旁:“我說你這媒婆怎麼當的,這明明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,你偏說成三十三歲村婦,你居心何在啊,想讓我難堪是不是,我哪裡得罪你了?”
“李大夫,我真的沒有騙您。您說得也在理啊,沒您得罪過我,我騙您也沒好處,您說對吧?”(媒婆)
“那你怎麼解釋這個是怎麼回事!”李大夫要羞死了都。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啊,相信我。”(媒婆)
“你說,這下怎麼收場!”(李仙仁)
媒婆也是狠人,而且拿人錢財替人消災,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來到何婉秋的面前說到:“何姑娘,其實,我們是來提親的!”
“啊?!”李仙仁內心重創,差點沒心肌梗塞昏死過去。
“這樣啊,想必二位一定是聽說過了我爹的事了,那麼……”(何婉秋)
“沒錯,我們是聽說過了,所以能讓我們先見見何秀才嗎?”媒婆聲音突然壓低。
“這……那好吧,請進。”何婉秋有些不解的撓撓頭。
媒婆僵硬的笑著,拉過李仙仁進了屋裡。
李仙仁腦瓜子此刻是嗡嗡的,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拉進屋內的。
“二位稍等,我請家父出來。”說著,何婉秋就退出客廳。
“行啦李大夫,事已如此,你就別推推搡搡的了。你看人家姑娘多好,客客氣氣的,一看就是有家教的人。喏,而且你再看,從咱出現到現在,人家姑娘都寵辱不驚的,哪像你,腿肚子一個勁打轉,這叫什麼?這就叫氣質!”(媒婆)
媒婆吧啦吧啦說個沒完,李仙仁一個字也沒聽進去,最後頹廢的說了一句:“你先坐著,我回家透個氣。”
“哎別走啊,回來。”媒婆又把李仙仁扶回客座上。
不一會兒,何秀才來了,不過形象有點糟糕,頭髮耷拉著沒梳,臉油油的,有一種幾宿都沒閤眼的感覺。
何秀才先是拱了拱手,問到:“鄙人何菊花,二位前來有何貴幹?”
“您就是何菊花何秀才啊,真是文明不如見面,真是太……”媒婆上來就是一頓誇。
何秀才坐在主位上,一邊聽著,一邊笑得有些勉強,見媒婆說得差不多了,才插嘴道:“先容我重複一句,兩位此次前來有何貴幹?”
“也沒別的事,就是想目睹兄臺尊顏一眼,既然心願已了,就先告退。”說著,李仙仁就準備走人。
媒婆趕忙上前拉住,解釋道:“您看他,就是那麼的幽默風趣啊,呵呵呵。”
“那二位這是?”(何秀才)
媒婆把李仙仁放回原位,說到:“其實咱這次來,是想和您提親的。”
“提親?莫非二位沒有打聽關於我何某人的誓言!”何秀才聽到這,語氣突然一變,因為這些年他受到了太多冷嘲熱諷,尤其是每次科考時節前後。
“打聽過了,所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