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躺在搖籃裡熟睡的雷銘,痴痴的笑著,幻想如果他能有那麼一個兒子該有多好。
“嘿嘿,老頭,在想啥呢?”突然,一個聲音傳來。
“啊!誰?!”李仙仁一驚,四下望了望。
“你頭上。”李仙仁猛的抬頭,只見一本書飄在他頭頂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是何方神聖!”李仙仁抱起雷銘,朝門口退去。
“怕啥,我只是一本書。”(書)
“書怎麼會飄在空中!”(李仙仁)
“你不覺得我眼熟嗎?”(書)
李仙仁不敢上前,眼睛眯成一條縫了才看清楚:“你是……仙書!”
仙書,就是雷銘到來的那晚,布條化作的書冊,是李仙仁對其的尊稱。
“你要是那麼叫我,也行。”(仙書)
“哎呀仙書大人啊,我不知道您是活的,這兩天把您放在枕頭下是我的不對,千萬別往心裡去啊!”(仙書)
李仙仁把雷銘放回搖籃裡後,就給仙書鞠了幾個九十度的躬。
“行了行了,你也別鞠了,以後要你幫忙的地方還挺多。我看你好像遇到了點麻煩,說吧,看看我能不能解決。”(仙書)
“哈哈,那就太好了,仙書大人,在下想給“仙子”找個乳孃,但……”(李仙仁)
“什麼?仙子!你說的是雷銘?哈哈哈哈!!”仙書聽到這,笑得差點岔過氣去。
“呃是啊,有什麼不妥嗎?”(李仙仁)
“沒什麼沒什麼,你愛咋叫咋叫吧,哈哈哈哈!!”
“那就聽仙書大人的。在下想給仙子找個乳孃,但實在沒什麼人選,我也是一把年紀了,找個黃花大閨女怕耽誤了人家,若是找寡婦也配不上仙子的身份,現在只有城南何秀才家的閨女合適,但……”
於是,李仙仁就把這事說了一遍。
雖然雷銘這小子不需要什麼乳孃,但看在這李仙仁單身那麼多年還孤苦伶仃的份上,幫幫他也無妨。仙書在心裡自語。
“不就中個舉人嗎,這有何難?我願意的話給他弄個皇帝當都沒問題。”仙書毫不在意的說到。
“呀,真的嗎?那感情好啊!那仙書大人,您有什麼辦法呢?”
“我看一看,這三年一次科考,下一次是……本月初九,這樣。”仙書變出一張白紙,對李仙仁說到:“你將它交給那老秀才,就說,只要他肯付出九年壽元,咬破手指印在紙上,就能得到科考案宗。”(仙書)
“啊!您是想讓我幫他作……”李仙仁不敢相信的看著仙書,仙人的形象似乎有些動搖。
“什麼事都是有代價的。九年,是我推算出他中舉還需要的時間,如果他一心想要中舉,哪又何必在乎這九年的陽壽呢?再說我又不認識他,這些都是他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。”(仙書)
“但是這……”(李仙仁)
“他考不上舉人,就得繼續在人間遭九年的罪,我這是在幫他快速度過痛苦的九年時間,而且關鍵還得看他的選擇。雖然說他一家人生死如何我不在乎,但你和雷銘呢?”(仙書)
仙書的形象著實再次重新整理了李仙仁的三觀,不過說回來,仙書的話居然還有幾分理。
“既然您法力如此高深,何不直接變一個乳孃來照顧仙子?”(李仙仁)
“不不不,我不能直接幫助雷銘,要看他自己順其自然的發展,而且我只能幫你做一些小事,大事還得你自己解決,除非是生死攸關的事。”(仙書)
“那就,多謝仙書大人。”(李仙仁)
於是,李仙仁揣著白紙來到剛剛那位媒婆家。
“李大夫,您怎麼又來了,難道你終於想通啦?”(媒婆)
“嗯,想通了。”(李仙仁)
“那行啊,來來來,屋裡請。”媒婆又把李大夫拉進家裡。
“說吧李大夫,看上哪家姑娘了。”媒婆抿了一口茶問到。
“城南何婉秋。”(李仙仁)
噗,媒婆一口茶水吐出。
“李大夫,你耍我呢,剛才還因這件事拍屁股走人,現在又回來,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?”媒婆憤憤道。
“嘿,還真有。這樣,你帶我去一趟城南何秀才家,讓我和他商量?”(李仙仁)
“這……恐怕不和咱當地的規矩吧,哪有新郎官跟著媒婆上門提……”
媒婆有些猶豫,李仙仁也知道的確不和規矩,但俗話說得好,有錢能使磨推鬼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