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(媒婆)
“所以,你們兩個也是來嘲笑我的?!”(何秀才)
“哪有哪有,是這位公……大夫,他說他有法子,您和他慢慢聊,我先出去四下逛逛。”說著,媒婆抖了抖李仙仁的肩膀,讓他鎮定。
媒婆出去了,客廳只剩李仙仁和何秀才。
何秀才沒有開口,就是那麼鄙視的看著李仙仁,以他的直覺判斷,這人多半也是來羞辱他的。
“沒錯,我就是來提親,然後娶你女兒回家的!”李仙仁乾脆也是心一橫,說話也硬氣許多。
何秀才先是嚇了一跳,然後輕蔑的嘲諷道:“你是不知道我的要求還是你瘋了,難道你就沒有打聽打聽我何某人嫁女兒的前提?”
“我有辦法,讓你幾日後的鄉試高中舉人,前提是你得答應把你女兒嫁給我!”(李仙仁)
此話一出,何秀才先是兩眼放光,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李仙仁,問到:“就你?你能有什麼辦法。”
“你確定就在這說?”李仙仁反問。
何秀才出門四下望了望,見來往沒人,回到家裡,又把門鎖死,對何婉秋說到:“你把家門守好,有人來訪就說我現在不方便會客。”
“我知道了,爹。”何婉秋答應到。
何秀才回到客廳,把李仙仁引到了二樓書房。
“何秀才,我……”李仙仁剛想介紹一下自己,就被打斷了。
“你真的有法子讓我高中舉人?”何秀才像著了魔一樣,開門見山的問到。
李仙仁無語,也沒有多廢話,取出那張白紙,說到:“你只需把手指咬破,印在上面,我保你此次科考中舉。”
“你說的,是真的?就那麼簡單?”何秀才將信將疑。
“不瞞你說,是真的。不過得付出九年的壽元作為代價。”(李仙仁)
“九年?為什麼!”(何秀才)
“以你現在的處境來推測,至少還得九年,你才能中舉。如果你真的想馬上高中,這九年就是你必須付出的。”(李仙仁)
“我憑什麼相信你?”(何秀才)
“你不相信我也不要緊,我們大可打個賭,你先把女兒嫁給我,若你現在勤勤懇懇九年後不能高中,我任你處置,你看怎麼樣?”(李仙仁)
“你當我何某人是傻嗎?那時我都七十五了,想處置你怎麼處置,送官?”(何婉秋)
“聽你那麼說,你今年也六十有六了,你奮鬥了大半輩子,辛苦了六十六載,卻還只是個老秀才,你覺得值嗎?”(李仙仁)
“你!”何秀才被戳到了痛處。
“如今有個機會能讓你直接跨過痛苦的過程,直達成功的彼岸,完成你一生的理想,這有什麼不好?你說是吧。”(李仙仁)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何秀才有些動搖了。
“話我已經說完,相不相信由你,接下來看你自己決定吧!”(李仙仁)
何秀才以手扶額,思索片刻說到:“只要能高中舉人,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。”
李仙仁嘆了口氣,這個何秀才已經入了魔。
李仙仁把白紙平鋪在桌上,何秀才毫不猶豫的將手指咬破,印在了白紙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