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瞞了病因與病情。
尉遲楓感到無能為力,也踏踏實實地感受到,封庭柳與他之間的那段距離。
當然,比起尉遲楓,玉霽與白忠是跟隨了封庭柳多年的下屬,關係自然不可相比。
尉遲楓候在房門口,聽不到屋內的談話,只能乾著急地抬頭盯著房門,像極了被主人趕出屋子的狗。
尉遲楓也在回憶方才封庭柳的反應,像是頭痛難忍才將屋子摔得凌亂一片,而觀白忠和玉霽的反應,這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。或許是封庭柳隱藏已久的舊疾,可尉遲楓卻想不通他為何會病,畢竟春寒早已過去。
思來想去,尉遲楓忽地想起白日滿地的血汙。
聽說若是人受了驚嚇,便會引發病症,可封庭柳那樣的人行走江湖自然避不開鮮血,怎會因為見了血而受驚?
房門被推開已是一個時辰之後。
尉遲楓見玉霽滿臉疲憊走出來,立馬要往屋子裡跑,去看封庭柳的情況。
“誒誒!”玉霽連忙把他拽了個踉蹌,“他剛睡下,你別去打擾。”
尉遲楓茫然看他,又看了看被屏風遮掩的屋內,退了出來。他看向玉霽,試圖從玉霽口裡問出情況,便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玉霽瞥了他一眼,怎麼能不明白他那點心思,便裹緊了身上單薄的衣服,往外走去。
“少爺生了什麼病?”
“他既然沒有告訴過你,我也不好透露,只能說他這頭疼是老毛病了。”玉霽並不意外他的問話,挑了挑眉,“這病我也治不了,只能幫他壓制一番。”
“這麼嚴重。”尉遲楓皺了皺眉,“那現今狀況如何?”
“姑且壓制住了。這些天,他睡覺的時候,記得點一支我留的香。”玉霽懶洋洋打了個哈欠,繼續囑咐道,“有那香在,他就不會頭痛,只是容易上癮,且劑量更大。”
尉遲楓敏銳地抓住了他話中的關鍵詞,問道:“更大?”
“哦——他不曾對你說過,那平時抽的菸葉裡混了同樣的藥草。”
尉遲楓一怔,沒想到封庭柳的頭疼病症嚴重到需要頻繁用藥的地步,可他平日裡表現出的強勢卻絲毫不減。
或許,這也是封庭柳不想讓他看到狼狽的自己的原因吧。
“還有什麼其他的緩解方法嗎?”尉遲楓連忙問。
玉霽看過去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