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丫頭跑到他跟前,直接撲進他懷裡,被他抱起來後又把小腦袋靠在他的肩上,像只小貓似的蹭了蹭。
“爹爹你去哪裡了?你明明說很快的,怎麼這麼久才回來?”
周應淮抱著玉丫頭,心境越發複雜。
傅卿抱著樂安站在後頭,隔著距離與他對視著。
那些纏在她腦袋上的紗布早就取下來了,也不覺得疼,傷勢早就好了。
她現在慶幸昨天下午洗了個頭,要不她還真不好意思見周應淮。
周應淮快步走過去,從她手裡接過樂安。
傅卿幫他扶著些,笑罵道:“你小心些,可別摔著了。”
轉頭一看不見少禹,她疑惑問:“少禹呢?”
周應淮眼眸沉了沉,“回家說。”
傅卿心裡咯噔一下,緊抓著他的胳膊,再問了一遍,“少禹呢?”
周應淮沒做聲,抱著兩個孩子就這麼走了。走過春生爹他們幾個時,甚至連招呼都沒應,就這麼錯身走了過去。
傅卿越發不安,匆匆忙忙追了上去。
玉丫頭像是猜到了什麼,一直揪著周應淮的衣領問哥哥去哪兒了。周應淮始終不說話,直到家門口才把玉丫頭放下。
“丫頭,你去找李雲姐姐玩一會兒,我跟你娘說點事。”
玉丫頭搖頭,眼淚汪汪的看著他。
“哥哥是不是走了?”
周應淮給她擦掉眼淚,大手掌在她後背輕輕推了一下。“去吧。”
傅卿追上來,緊著追問:“我問你少禹呢?”
周應淮目光微沉,“我把他送走了。”
傅卿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“送哪兒去了?”
“你看不出來嗎?他跟玉兒都不是我的孩子,他們的爹孃都在北境,如今他想回去,我就送他回去。”
周應淮壓低了嗓音,但難掩心頭憋了多日的怒火。
如今傅卿一問,他自然就衝著她發作出來。
傅卿本能的看了眼同樣僵愣當場的玉丫頭,突然惱火起來。
“北境?你竟然要送他去北境?”
:()後孃難當: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