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著忙清了周家的地,大夥兒又要去忙陳婆子家那一塊小地。東西都拾起來了,周應淮卻說那邊暫時不動。
周應淮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,大夥兒也得顧著自家的地,就先回去了。
殷禮文如願的歇到結束,見周應淮忙得滿頭大汗,藉機嘲諷。
“想當年……”
剛說完這三個字殷禮文又自覺的閉了嘴,把沒說完的話都嚥了下去。
想當年,周應淮是何等威風,怕是打死也想不到他有朝一日會在這種窮苦地方幹這樣累的活兒。
周應淮從地裡跳上田埂,拍了拍褲腳上的幹灰塵。
“歇夠了?”
殷禮文神情有些不自然,“歇夠了。”
“歇夠了就好。”
他壓根就沒幹過什麼活兒,又說不上歇不歇的。
周應淮徑直往前走,殷禮文自覺的把鐮刀放進揹簍裡,又順手拿上鋤頭,一如當年跟在他身後辦事時的模樣。
其他人家早散了,殷禮文以為周應淮要回家,沒想到卻被他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。
周應淮看著眼前這一小片莊稼地,又看了看日頭,最後讓殷禮文把東西放下。
他聽話照做,剛把東西放下,周應淮便指著眼前說:“這些也都要砍了。你都歇好了,那就你來吧。”
殷禮文人傻了。
“我?”
不敢置信的說完,又指著眼前這塊地。
“我一個人?”
周應淮抿著冷笑,“怎麼,剛才看了這麼久還沒學會?”
殷禮文臉色難看,但又不敢翻臉,只能認命的下了地。
剛才笨手笨腳盡幫倒忙的人,現在手腳倒是麻利得很。光他一個人,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就把地上的玉米杆子都收了。
把最後被一根玉米杆子扔到垛子上,殷禮文覺得自己這雙手都要累廢了。
:()後孃難當: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