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,毫無反應。
好吧,可以安心把玉珏退還給鎮國公府了。
楚元元又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木佛牌。
母親真正留給女兒傍身的東西,是這個木佛牌。
可木頭,能開出空間嗎?
想到就試試,反正都戳出血了。
可惜,也沒什麼反應。
算了,估計自己要麼是沒金手指,要麼就是金手指遲到了。
才想把木佛牌重新戴回時,透過燭火光竟然發現這好像不是一個完整的木雕。
楚元元又激動了起來,別是這木佛牌裡還有機關吧。
只是,她折騰了好久仍然一無所獲,打不開,找不出,
而門外,那個囂張的丫鬟不停的在拍門跺腳,
煩死了。
急得她一巴掌拍在了桌上,“咔嚓”一聲,桌子裂開了。
而木佛牌跟著摔落在地,
楚元元嚇了一跳,趕緊檢查木佛牌,“可千萬別被自己弄壞了。”
“嘶”,
嫩蔥似的食指被桌子裂開掉落的木刺直接劃傷了一個大口子,倒是木佛牌仍舊完好無損。
楚元元怕被外面的人發現端倪,剛剛都只是用針戳了一點點血珠,這會兒血是直接汩汩的往外流。
鬱悶地一邊給自己止血,一邊準備把木佛牌掛回脖子上,
卻驚奇的發現,她的血竟沿著木佛牌邊沿畫出了一個不規則紅線圈。
這是,機關?!
開啟不大的木佛牌,裡面竟然還藏著個非常精緻小巧的翠玉葉片。
果然如她猜測的,內有乾坤。
楚元元想起母親曾說,等她及笄後,
如若有人接她回京城備嫁,便可拿著這個木佛牌,在京城的通寶錢行裡,取走留給她的所有東西。
如若無人接她回京,那便拿著木佛牌去大啟朝任一家通寶錢行,都能拿到一千兩銀子應急。
雖然不知道母親藏起來的嫁妝都有些什麼,但一定很值錢。
可她並不曾聽聞,這個木佛牌裡還藏了東西。
估計母親也不知道,不然不會一點兒不提。
不解歸不解,但不妨礙她激動興奮。
待她看到血線都流入翠玉,且一點點被翠玉吸收,心不由得砰砰砰的越跳越快。
不確定需要多少血,楚元元直接用劃傷了的食指捏起了翠玉,指尖的血液肉眼可見的浸入玉中消失了。
她有點頭暈,輕晃了下腦袋,眼前的視角出現了變化。
空間!
果然,穿越大神還是眷顧她的。
楚元元凝神細瞧這剛得的翠玉空間,
面積只約有一個標準足球場大小,然上不見頂,一片深遂遼遠,四周是一片茫茫白霧看不真切。
中間是一棵不知道什麼品種的小苗,蔫巴的樣子好似隨時要枯萎了,
樹苗底下有個小小的泉眼,而那泉水,好似乾涸了,
只留有一些溼潤證明這裡曾經有過水。
雖然有點簡陋,可她一點兒也不嫌棄。
有總比沒有強。
楚元元拿著玉珏開啟了房門。
田七好不容易止住涕淚,對著關上的門一陣氣惱,才要拍門再喊兩聲,門就突然從裡面被開啟了。
楚元元把手裡的玉珏塞到田七手裡,“拿好!壞了你賠。”
田七看著手裡的東西,想起老夫人的話,還要再說些什麼,門又一把被從裡面關上了。
她在門口又連著喊了好幾聲,楚元元也只當沒聽到,
這定北侯楚家,沒一個拿原身當親人,楚元元自也不想多理會。
那個祖母,又不是親的,只不過是個繼奶奶。
要不是古代約束太多,如今還等著人家幫自己備嫁,以便脫離楚家的轄制,誰稀罕理會他們。
楚太奶對原身倒是還不錯,可惜死得早,原身十歲上人就沒了。
而且她兒子還娶了媳婦忘了娘,孫子成了定北侯都沒說把老太太接到京城享過一天福。
楚元元一邊把顧四給的定親信物放進魯班盒子,再放進空間,一邊盤算著自己的處境。
這定北侯府,原是定國公府,是父親楚瑜用命一場場拼軍功掙來的。
可惜父親楚瑜和母親陸怡先後歿於疫病,兩人膝下無子,只留下一個五歲的幼女楚元元。
定國公楚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