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腿軟,就扶著牆站唄。說吧,是斷乾淨,還是維持現狀?”
秦淮茹垂了垂眸子,無論是出於想拿糧票,還是身體對人的依賴度,都無法選擇第一個。
“可是,李副廠長那邊......”
“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,再說了,背後多說眼睛盯著,我幹起活來更使勁。”
“也是!”秦淮茹噗嗤一笑,嗓音發黏道:“大清早的,拉人到這瞎鼓弄一通,害得我胳膊發酸腿發軟,待會兒要鉗錯鋼件,被車間主任訓,扣我工資可怎麼辦?”
郭大撇子掏出一張糧票,“喏,2市斤麵粉票。我啊,好為人師,晚上7點來8號廢倉庫,教你幾個新招式。”
秦淮茹接過糧票,“德行,誰教誰還不一定呢?不早了,我要趕去車間上班了。”
“別介,付點利息再走唄。”
何雨柱得到想要的訊息,趁秦淮茹付利息的工夫,悄默默離開了。
片刻後,他走進了食堂,剛穿過上菜通道,就看見馬華、德子等幫廚,堵在門口不進去,後廚內還傳出菜刀剁案板的咚咚聲。
他上前拍了一下馬華的肩膀,“嗐,看啥呢?”
馬華嚇得一激靈,扭頭看清來人後,瞬間露出苦瓜臉,“師傅,你咋才來啊?”
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我說不清楚,您自己看。”
馬華往左移了幾步,露出本被他擋住的屋內情形。
劉嵐一臉憤恨握著菜刀,咚咚砍案板,那架勢彷彿砍的不是案板,而是某人的脖子。
“師傅,我們幾個到的時候,劉嵐就這樣了,她...似乎一夜沒走。”
“嗯---”
其餘幫廚點頭附和馬華的話。
何雨柱垂眸陷入沉思。
李副廠長那廝,該不會為了秦淮茹,踹了劉嵐了吧?
誠然,秦淮茹的容貌、活兒、身段,要比劉嵐好很多。
但萬能插排和雙插排,哪個更實用,他應該曉得啊?
是的,劉嵐有老公的,聽說那人脾氣暴,巨摳門,待她很不好。
劇中,劉嵐不忍再吃苦,和老公離婚了,但她上了年紀時,腦子竟又活了回去,前夫再次露面,死乞白賴纏著她,她心善又看在孩子面上,重新接納了前夫。
“師傅,劉嵐這個樣子,大家沒法進去幹活啊,怕她...拿菜刀砍人。”馬華湊近低聲道。
“你們先去大堂待著,我來勸勸她。”
“好!師傅,您小心點!”
馬華等人離開後,何雨柱走進了廚房。
“劉嵐,你整這死出,是因為被李副廠長甩了?”
咚---
刀尖扎進案板,劉嵐鬆開手,菜刀仍舊斜立著,可見其剛使的勁大得很。
劉嵐猛的扭頭,大睜著眼睛,“你知道我跟他的事?”
何雨柱點了點頭,“你雖然不像秦淮茹那樣招搖,愛和有一腿的人說下流話,但你是後廚的人啊!我是後廚班長,後廚內有啥事,是我不知道的?劉嵐,你恨李副廠長嗎?”
劉嵐冷哼一聲,咬牙切齒道:“恨!我恨不得抽他的筋,扒他的皮,咒他生孩子沒屁.眼。我更恨秦淮茹那個浪蹄子,車間裡那麼多男人,滿足不了她嗎?還跑去勾引別人的?”
“我有一法子,既能讓秦淮茹吃癟,還能噁心李副廠長,噁心到他一想到某個情形,就頭皮發麻,胃裡翻江倒海。”
是好!”
劉嵐來了興趣,“什麼法子?”
何雨柱飛快的往前後門張望一下,小聲道:“假如李副廠長親眼目睹秦淮茹跟別人共赴雲海,他倆心裡是什麼滋味呢?”
劉嵐面露譏笑,“秦淮茹心裡啥滋味,我不曉得,但姓李的,會比吃了一坨屎還難受。可是,秦淮茹攀上了副廠長,哪還會跟旁人瞎搞啊?”
“我得到一個確切訊息,秦淮茹跟一男的,約在晚上7點8號倉庫,整唇槍舌戰。”
劉嵐聽了這話,不禁回憶起燒臘腸那天,許大茂損完人,端著兩人份的飯離開的方向,正是倉庫所處方位。
不由得信了七分。
咚---
她高舉菜刀,猛剁一下案板,眼神發狠道:“成,我約姓李的在倉庫見面,讓他親眼看見秦婊子在別人那,是怎麼發狼的。”
何雨柱奪過菜刀,“怎麼,不想在後廚幹了?你家那位不頂事,你要是因這事被攆去又苦又累、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