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油水的崗位,你咋養活孩子啊?”
劉嵐怔了一下,她剛頭腦一熱,就把話禿嚕出來了,壓根沒考慮過後果。
“傻柱,你那有既能罰人又能護住我的招,對嗎?”
“當然!你跟了李副廠長那麼久,應該知道一些他的‘小辮子’吧?”
“知道!”劉嵐嘆了一口氣,“但他屬泥鰍的---滑得很,那些‘小辮子’,我一點實證都沒有,不然早就舉報他了。”
“聽說過做賊心虛嗎?你手裡有沒有實證,他又不清楚。你挑兩三個不止你一人知道的‘小辮子’,綴語:不想讓我把證據交給上頭,今晚7點20來8號倉庫談封口費。”
“好主意,傻柱,你一點都不傻嘛!”
何雨柱把手伸進工具包,從空間內取出鉛筆和白紙。
寫匿名信,自然不能用後廚專用的條格紙嘍。
劉嵐伸手想拿走筆和紙,何雨柱卻側身躲了過去,“他跟你在一起那麼久,認出你的字咋辦?你念,我來寫。”
“好!”
咳咳---
她清了清嗓子,“1965年5月,採購過節福利,開超額髮票,而且吃回扣金額高達500元。10月,收葛家三粒金瓜子,擺清葛賴值班喝酒耍渾弄毀數臺機器一事。12月,僱人寫舉報信,開會討伐高亮,藉著勢頭,黑賬、賴賬,全往人頭上甩。”
何雨柱歘歘寫完‘小辮子’,加上綴語後,把紙條遞給劉嵐。
“姓李的有開完早上例會,泡一杯新茶的習慣,我把紙條塞進他的茶葉罐裡,一準能行。”
“好!”說完,他拿起鉛筆,繼續在紙上寫字。
“咋還寫?”劉嵐疑惑道。
“哦,有個人啊,沒得勢前,就想對我下黑手,他呀,最近也攀上李副廠長了,防患未然,來一套整二送一。”
“需要我幫忙塞紙條嗎?”
“不用。”何雨柱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