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:“...我要是揭不開鍋,至於受那氣嘛,我跑我男人車間,郭大撇子要佔我便宜,我拿倆饅頭吧,許大茂又佔我便宜...”
傻柱聽了這番哭訴,自掏腰包給人買棒子麵,還夥同廠裡婦女整了許大茂一通,卻沒整郭大撇子,有可能是秦淮茹不讓他整。
賈東旭遺孀身份,就是秦淮茹手中的一把利器,她藉此從賈東旭生前車間,討到了不少的好處。
要是傻柱鬧事,害她得罪了郭大撇子,就難以從再她男人車間討到福利了。
何雨柱回憶起昨天的事和棒梗的死樣子,當即放輕腳步,悄無聲息摸到牆根處。
那茅廁依牆而建,離他很近,是以,他能聽清裡面的動靜。
漸漸地!
緋音消失了,只餘下兩道粗重的喘息聲。
“秦淮茹,還想跟我斷嗎?”
嗓音暗啞,呼吸不穩,似在極力忍著什麼。
“我......”
秦淮茹陷入了糾結的狀態。
以往,她從傻柱那搞錢,從郭大撇子和老楊那搞糧票,日子過得美滋滋。
如今,和李副廠長搭上線,錢和糧票兩手抓。
她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花錢,畢竟還錢那晚,她說自家家底掏空了,還說日久見人心,但也還是藉著攆走賤客的喜慶由頭,給一家人扯新衣服、剪頭髮、買肉改善生活。
可是,她和李副廠長剛在一起沒幾天,摸不清楚人家的脾氣和喜好。
倘若兩三個月就被人踹了,期間,還把給糧票的郭大撇子得罪死了,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。
至於車間正主任老楊,那是個只肯預支下個月糧票的主。
“你...容我...再想想!”
“想?”郭大撇子語氣輕蔑,“之前說斷了,這會說想想,我這人沒多大的耐性,我現在就想聽你最誠實的答案。”
“什麼?別...別碰那......”
接著,茅廁內傳出一浪越過一浪的緋音。
何雨柱聽得很鬱悶,這倆貨別光幹正事,不談正事啊?
老子還想偷聽點有價值的訊息,搞一出一擊斃命呢。
好在,二人沒把事情幹全乎,鼓弄一小會,就又交談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