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搖了搖頭,“不用,力道剛剛好,繼續按吧!”
“成~”
說完,於莉用同等力道繼續按摩起來。
按摩的起初,何雨柱感到肩膀很疼很酸,想要叫停不按了。
慢慢的,他疼習慣了,還感覺很酸爽,竟然愜意的眯起了眼睛。
片刻後,於莉手指下移,想按摩下脊背,然而,手卻卡在了脊背和椅背之間。
“柱子,按摩啊,脊背才是重中之重,把脊背旁邊的肌肉,按摩鬆快了,方能更舒坦。”
何雨柱聞言睜開眼睛,扭頭望向靠牆擺的床榻。
須臾!
何雨柱趴在床榻上,繼續享受著按摩。
於莉很懂哪裡能按哪裡不能按。
脊椎,她碰都不碰,此處若按出好歹來,那可是一輩子的事。
她呀,專按脊背旁邊的肌肉。
漸漸的,於莉似乎覺得半坐在床邊的姿勢使不上勁。
竟脫鞋上了床榻,抬腿一跨,坐在了何雨柱的身上。
身上驟然多了個重量,何雨柱驚了一下,不過,脊背旁肌肉傳來的鬆弛舒坦感,讓他決定待會再過問此事。
於莉似擀麵條皮般,藉助搖晃的上半身,來加大手部的力道。
大約過了十幾分鍾,她停了下來,揉著發酸的手腕問道:“柱子,感覺怎麼樣?”
“不賴!”
之前,渾身發酸,現在,舒服得想睡覺。
何雨柱弓背屈腿起身,於莉一個失衡,後仰著摔倒了。
好在,接住她的不是地,而是柔軟的被子,並未磕到哪裡。
春光乍洩!
不過,何雨柱轉身,將人拉起時,發現對方衣領上的扣子崩開了。
低領的白色小背心,壓根遮擋不住啥。
渾圓玉潤!
比‘圓錐’更勝一籌。
於莉膽子很大,釦子崩了,她不繫上也就算了。
還將剩餘的扣子全解開了,甚至還將內襯(小背心)往下拉了拉。
她環住何雨柱的脖頸,腦袋緩緩往上湊。
到底是個練家子,其嘴上功夫,和家傳的按摩手藝一樣,格外的高超。
須臾,於莉坐直身子。
呼吸倍喘的她,猴急的脫人衣服。
累贅盡消,掌心抵住人的胸口,將人按躺下,肆意鼓弄著。
何雨柱躺著享受了片刻,便一個翻身,奪回了主導地位。
不過,他將被子拉上時,於莉卻將被子掀走了。
害臊,不存在的!
夜幕下,屋內溫度持續上升。
良久,於莉猛的挺直脊背,身子前傾,天鵝頸彎出一道完美的弧線。
她雙眸氳氨、迷離的望著屋頂。
好久,好久沒體驗過腳踩雲端、身遊深海之感了。
何雨柱翻個身,掌心半撐著腦袋,默默欣賞美景。
於莉穿好衣服,“喂,此事,千萬別跟海棠說。我幫她找場子,卻找到了榻上去,說出去,我哪還有臉面見她?”
何雨柱微微額頭,於莉走後,他躺在床上歇了片刻,接著,意識潛進空間良田,繼續忙活去了。
掐瓜秧尖,是瓜田管理的必要活計。
數日前移栽的西瓜苗,這會子已經開始開花結果了,要把藤蔓尖給掐掉。
一是杜絕瓜秧徒長。
二是讓養分集中供給瓜果上,如此,結出來的西瓜,才會又大又甜。
掐瓜秧尖時,還得留心腳下,踩爛某根西瓜秧,那可就遭了。
總之,這是個挺考驗人眼力、耐力的活。
忙完,何雨柱意識回到屋內,沒過多久,就幽幽睡著了。
翌日,天剛矇矇亮,四九城火車站。
一身形魁梧、穿著邋遢、渾身散發難聞氣味的男子,拖著兩個鼓囊囊的麻袋,上了開往保城的火車。
男子放好東西坐下後,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場景,暗暗發誓,此行定要拿下白靈。
嘟---
火車車輪緩緩轉動,數個小時後,火車停靠在保城南站,王剛扛著麻袋,擠出了車站。
他進了街邊的一個報亭,花錢買了一張地圖,和保城公交冊,隨後,於站臺上了一輛開往明城區的公交。
保城,王剛在竭盡所能,找白靈的身影。
四九城,白雪在焦灼等待王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