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莉眸子微垂,思緒早就飄到海外去了。
她知道妹妹與何雨柱走到一塊了。
但是自備治安員追的那一晚,和何雨柱有了近距離接觸後,她心裡的池水,就沒有平靜下來過。
“姐,我跟你說話呢,你有認真在聽嗎?”
於海棠的喊聲,喊回了於莉的意識,“聽,我有在聽。”
“海棠,柱子有能耐,既能賺錢,還燒得一手好菜,女孩子愛往他身邊湊,這很正常啊!”
“你還真想因為‘挽胳膊’一事,跟柱子掰了不成?”
“我---”
於海棠臉頰泛紅,在一塊之前,她就撞見人與東北區老大有親密舉動了,現在掰,豈不是虧大發了。
“哼~”於海棠冷哼一聲,“不掰,但得想個法子,小懲一下他。”
於莉目露好奇,“你想怎麼懲?”
於海棠親暱的挽起她的胳膊,撒嬌道:“姐,咱倆一個院住著,又有血緣關係,由你出面替我找回場子,再合適不過了。”
“呵呵~”
於莉暗歎妹妹打得一手好算盤,她出面找場子,若找成功了,人倆關係更親密,若失敗了,海棠亦可裝無辜,表示不知道此事,從而將自己擇出去。
於莉本不想答應,但架不住於海棠撒嬌、纏人功夫了得啊,只好答應今晚會去正房一趟。
事情敲定,二人繼續向前,放好揹簍,又一同回了南鑼鼓巷的四合院。
……
前院,於莉洗漱好,拉開了衣櫃。
姓閻的被外派了,近一個月都沒瞅見人影,她挑挑揀揀,選了白背心、紫外褂、白褲子。
中院,正房!
何雨柱幽幽睜開眼睛,頓感渾身痠痛不已。
他剛剛,潛進空間良田忙活了一通,除掐西瓜秧外,其餘的今日耕耘份額,皆已完成。
他起身下床,意念一動,掌心多了個大甜瓜,洗淨切牙,正欲品嚐時,屋外卻傳來咚咚的敲門聲。
他放下甜瓜,猜測來人是於海棠,估摸是為早上的事。
吱嘎---
何雨柱起身拉開門,方知自己猜錯了,敲門的是於莉,他抬眸向院裡望去。
於莉捂嘴噗嗤一笑,“甭望了,海棠說了,她今晚不想見你。”
大晚上敲門,鐵定是有要事相商,何雨柱側身讓開道,“進來坐。”
“行~”
於莉抬腿進屋,還順手關門,並插上了門閂,“我有重要的事找你,那事不方便被外人知道。”
“隨便坐。”
於莉應聲坐到了桌旁,何雨柱則轉身沏茶,沏到一半,身後傳來於莉的詢問聲。
“柱子,桌上的甜瓜看著不賴,我能嘗一牙嗎?”
“隨便嘗,一盤全吃完都不是問題。”
反正,空間倉庫內,有的是甜瓜。
於莉拿起一牙甜瓜,輕輕咬了一口,甘甜的汁水,裹挾著濃濃的瓜香味,甭提多美味了。
柱子是個廚師,家裡不缺好的吃食,海棠搬進耳房沒多久,氣色就比之前好了很多,小臉也圓潤了一些。
何雨柱倒了兩杯茶,一杯遞給於莉,一杯放到自己面前,“說吧,深夜過來,是因為啥事?”
“你還有臉問?”
於莉板起臉,佯裝正經。
“早上,你給海棠氣受了?”
“氣得午飯都沒咋吃。”
“晚上擺攤時,小嘴撅得能掛個油瓶,還愛懟顧客,導致今天的菜,都沒有賣完。”
沒胃口吃午飯?
何雨柱可聽人說了,廠花於海棠今天打了兩碗排骨湯。
何雨柱坐下來,悠閒的抿了一口茶水,“於莉,我想你是搞錯了,讓海棠生氣的,不是我,而是揚為民。”
“今天早上,我和海棠存車時,揚為民衝過來口嗨,末了,還當著我倆的面,對宣傳部的領導獻殷勤,話裡話外,都是想重新做回廣播員,主任雖然訓了揚為民一頓,海棠依舊很生氣?”
於莉愣住了,她沒有想到今早還發生了別的事。
“哼~”於莉冷哼一聲,“甭扯其它的,我問海棠在氣啥了,她支支吾吾了老半天,才肯說真話。原來是...早上她下行政樓時,看到你跟一女的挽著胳膊。”
何雨柱凝起眸子,於海棠將早上的事,告訴了旁人,是超出他的意料之外的。
他輕笑著抿了一口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