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信。
何雨柱則該幹啥幹啥,白天上班,晚上逢雙到橋頭賣貨,還用一桌佳餚哄好了於海棠。
偶爾,
拉白雪上二樓包廂‘談事’時,也會想了解一下王剛的近況。
豈料,王剛訊息沒等到,卻等來了聾老太太作妖。
是日,4月5號,傍晚,晚霞佈滿天空,將周圍染成了橘紅色。
何雨柱騎車回到南鑼鼓巷,在四合院門口,看到四名身穿白大褂、拎藥箱的男子。
四人脊背筆直,氣質沉穩,一瞅就令人心安。
“同志,請問婁小娥,是住在這個四合院裡嗎?”四名白大褂裡的為首者,開腔問道。
“婁小娥?”何雨柱眸子微凝,試探性問道:“你們...是來給聾老太太治病的?”
為首者笑了笑,“沒錯。我姓車,是天和醫院的醫生,婁小娥同志,來天和來了好多趟,我實在扭不過她,才抽空上門看看。”
“婁小娥同志稱,聾老太太腿腫,一按一個久久不能回彈的坑,上一任大夫稱病因是膕窩裡長了個東西,建議開刀取出腫物。”
“若那大夫所言非虛,這手術還真是必做不可。”
“唉~”何雨柱嘆了一口氣,“婁小娥,跟你們講清楚利害關係沒有?
李大夫眉頭微皺,“啥利害關係?”
果然!
倘若醫生知曉院裡關係錯綜複雜,斷不會接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單子。
何雨柱思慮一番,道:“聾老太太與婁小娥,並沒有姻親、血緣等關係。聾老太太,在院裡認了一干親,那乾親家裡有五...有六口人,除婁小娥外,聾老太太及其乾親,皆不想治病。”
李大夫板起臉,“諱疾忌醫,要不得啊!此事,我若不知道,可以轉道回醫院,可眼下我知道了,我就不能不管。”
“有氣魄!”何雨柱挑眉,“不過,提醒你一下,聾老太太和她的乾親,都很難纏的。”
李大夫擺擺手,滿不在乎道:“嗐,當醫生的,啥樣的病人,沒有見識過。難纏?不礙事的,同志,勞您在前頭帶一下路。”
何雨柱搖了搖頭,“不用我帶路。你們直接進後院,路上,自有熱心腸的人,幫忙帶路。哦,對了,你們晚我幾分鐘進院。”
說完,他抬車上了臺階走進了前院。
中院,正房!
何雨柱鎖好車,坐在桌旁品著涼茶,忽的,院裡傳來了動靜,他透過視窗向外望去,看見了四名白大褂,身後還跟了一些尾巴。
閻埠貴、三大媽、李大爺,赫然也在‘尾巴’之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