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,婁小娥喂不飽你?”
“她呀,生瓜蛋子一個,哪能跟水蜜桃的你比?”
“我呀,肚子沒食,可沒力氣幹活。”
“呸!”許大茂白了劉嵐一眼,“沒眼力見的東西,白饅頭、紅燒肉給滿上。”
秦淮茹笑得花枝亂顫,又和許大茂互撩了幾句,約定下班後倉庫見,末了,端著滿當當見肉腥的飯盒離開了視窗,至於糧票...老色批付的。
劉嵐謾罵一聲,繼續給排隊的人打飯。
今個沒領導請貴客吃飯,是以,何雨柱下班時,只兜走些饅頭和糠心蘿蔔,他卻很開心,因為明天輪他休假能睡個大懶覺了。
他走路回到四合院時,看見住在前院的閻埠貴,正在院子裡用溫水擦拭魚竿。
“三大爺,又打算去城外釣釣魚?”貓冬,怎能少得了熱騰騰的魚湯呢。
“是啊!明天週日學校沒課,我去城外溜達溜達,順便釣點魚改善下生活。”
閻埠貴,是小學語文教師,月工資四十來塊,大兒子閻解放已經和於麗結婚,小兩口每月會上交幾塊錢的‘孝順費’,可是,閻家人口太多了,閻解成、閻解曠、閻解娣,都還不掙錢呢,他那點工資和定額,哪管得住一大家子的嘴?
不過,小老頭很雞賊,也很會算計。
肉票、布票、煙票一類的,譴兒子拿到鄉下換棒子麵或紅薯面,自個還跑城外釣魚補貼家用。
“三大爺,明個釣魚帶上我唄?”
“傻柱,說笑了不是。你是個廚子,哪有閒工夫去釣魚?再說了,你家沒腳踏車,也沒個魚竿啥的。”
“我明天休假,三大爺,你家不只有這一支魚竿吧?備用魚竿借我使使,我明天騎你家腳踏車載著你出城,不白借,租賃費5毛,要是釣魚出貨了,再分你二斤。”
“嗐,那敢情好,待會兒我拾掇拾掇,把舊魚竿擦亮堂,用著更順手些。傻柱,那5毛錢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