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三位主事裡,閻埠貴最好拿捏了,給點小恩小惠,就能差使他,但還是要留個心眼,劇中的小老頭,可有過‘收禮不辦事’的行徑。
何雨柱從兜裡摸出一張2毛錢的票子,“喏,明天釣完魚回來,再給你三毛。”
閻埠貴接過錢,眼角笑出了褶子,“明早7點出發,起得來不?”
“起得來。”
說完,何雨柱穿過垂花門,走進了中院。
院子裡,秦淮茹正佔著公共水池洗衣服,她眼睛咕嚕亂轉,雙手無力還只揉搓一點也不髒的襯衫領口。
何雨柱裝沒看見她,直接繞過了水池。
“傻柱---”
秦淮茹追了上去,還張開雙臂攔住他的去路。
“傻柱,我昨晚一夜沒睡,滿腦子都是你,昨晚是我不對,我應當一早就站出來,跟三位大爺認錯。可...姐有難處啊,錢也賠了,歉也道了,棒梗還磕了仨響頭,這事已經翻篇了,傻柱,你原諒姐好不好?往後咱倆相處,還和以前一樣,行嗎?”
艹,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!
何雨柱故意晃了晃布兜。
秦淮茹的眼珠跟隨布兜上下轉動,鼓囊囊的,呸,這貨膽子愈發大了,裡面裝的該不會是整隻的雞鴨吧?
“傻柱,好香啊,布兜裡裝的什麼呀?”
“甭管裝的是啥,都跟你沒關係。秦淮茹,再攔我說些不著四六的話,我就好好收拾你。”
秦淮茹嬌柔的挽了挽耳後碎髮,媚眼如絲道:“傻柱,想在哪收拾我?菜窖是吧?姐今晚找你去。”
樹活一張皮,人活一張臉,這秦寡婦,竟是個沒臉沒皮的主!
昨晚兒子被人按著磕頭,今天攔人撩撥求和,是問,一般人能做得到嗎?
“秦淮茹,一大媽前個託我買了二十斤白麵,能要下來多少,全靠你自己的本事。”
秦淮茹怔了一下,扭頭看向易中海居住的東廂房,呸,偽君子,有好東西,竟不先緊著孤兒寡母,虧得東旭在世時,叫你一聲師傅。
秦淮茹的小表情,被何雨柱收在眼底,他譏笑一聲,回了自個的屋子。
他放好東西,掀開蓋板下了地窖,抱出一些土豆、麵粉、蝦乾、蜜糖等。
動手做晚飯前,他決定先把種子種好。
當他帶著切好的蘿蔔頭和其它種子,踏入良田時,赫然發現昨晚才播種的花生,今天已抽芽長至一乍高。
顯然,良田內的時間流速,要快於現實世界。
作物生長週期縮短,對於新晉農戶何雨柱來說,是個非常好的訊息。
照這個生長速度,年前就能吃上滷花生了。
他哼著歌兒,把蘿蔔、大蒜、綠豆種好,至於辣椒籽,不能挖坑直接種,得先育苗。
他用木片在地上插出幾個方格,填滿蓬鬆沃土,丟好種子又撒了層浮土,等苗育成功後,再移栽到地裡。
忙完,他用剩下的幹辣椒皮,熗了盆土豆絲,蝦乾往爐沿上一丟,便坐到桌旁吃飯。
饅頭鬆軟,剩滷貨入味,土豆絲脆爽,要是再來碗魚湯,那就更美了。
吃完,他拿出筆,時而抬頭冥思,時而低頭在小本本上寫寫畫畫,他說過的:要好好收拾秦淮茹。
一小時後,門從外面推開了,易中海抱著個木箱走了進來。
“柱子,你一大爺我心裡苦啊!”
易中海把木箱放在桌上,他神情恍惚,眸子還微微泛著粼光,似乎陷入久遠的、令人痛心的回憶裡。
“當年,你爸丟掉四九城的一切,和白寡婦私奔了,我一提‘何大清’這仨字,你就犯渾,你妹雨水也哭個不停。你那工作,是大清走之前親自安排好的,可就你那十頭驢都拉不回的倔脾氣,我要是如實說了,你會去食堂上班嗎?沒撤,我只能跟你說那工作是我安排的,你爸走之前找過我一趟,託我照顧你兄妹倆,還留下了100塊錢。但...我當時知道你手裡有一百來塊存款,怕你手裡攥太多錢學壞嘍,便沒把這事告訴你。大清在保城安定好後,每月都會往院裡寄幾塊錢,但廠裡給你開的工資,完全顧得住你和雨水的花銷,我怕你亂花錢,便瞞著你幫你攢起來。”
嘖,老狐狸!
按你這麼說,老子還要謝謝你嘍?!!
何雨柱面露譏諷,“我要是不提,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錢交出來?”
“成家。”易中海猛然坐直身體,激動道:“雨水要是年前結婚,我就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