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今晚殺魚了,旺財咋不扒拉他家的門?”
“起開,死老婆子。”
許大茂拉開賈張氏,閻解成和閻解曠撞開木門。
眾人好奇往門口湊,秦淮茹知道三孩子吃雞一事瞞不住了,拽住何雨柱胳膊央求道:“傻柱,姐求你了,待會你就說,雞是你偷來送棒梗的,棒梗並不知道那是髒物。棒梗還小,還在上學,還叫你一聲傻叔呢,你幫幫他吧。”
何雨柱甩開她的手,不留情面冷道:“不幫,待會坐實他是偷雞賊,我還要踹他一腳。”
白眼狼,就憑他乾的那些破事,踹他一腳都是輕的。
秦淮茹怔住了,心裡空落落的,彷彿有什麼東西,從她心口逃走了。
忽然,門口傳出嚎哭聲,秦淮茹聽出是小女兒槐花在哭,趕忙擠進人群抱起槐花安撫。
許大茂揪著棒梗後領,眉毛快飛出天際了,“我剛還納悶秦淮茹大晚上洗啥衣服啊,合著是想消滅物證。大傢伙瞧瞧這三孩子的領子,濺滿了油點子,我家的雞一準是棒梗偷的,混小子,不學好。”
“我沒偷。”
頂著鍋蓋頭的棒梗,眼睛血紅的瞪著許大茂。
“小兔崽子,找抽是不?”
許大茂抬胳膊要動手,小當卻先衝上來,對著他的腿拳打腳踢,“沒偷,我哥沒偷你家的雞,你冤枉人。”
“小丫頭片子,滾一邊去。”
許大茂抓住小當後領,把她甩開,狂扯棒梗頭髮,小當後背磕到了碎石子,痛得嗷嗷叫。
“嗚嗚,別打了,是我,是我嘴饞,大哥才會偷人家的雞。”
槐花年紀小,又沒經歷過事,嚇得把話全禿嚕出來了。
“我沒偷,那雞是我在前院撿的,不抓,它就跑出大院了。”棒梗犟道。
眾人一片譁然,謾罵聲不斷,沒人信棒梗的鬼話。
賈張氏掙開閻解成的手,一屁股坐門檻上,哭喊道:“東旭,我滴兒啊,你咋那麼狠心一走了之啊?你走後,賈家天天窩窩頭就鹹菜,日子苦得不能再苦了,好不容易摸到一回葷腥,給三孩子補一下營養,還被人堵門口揍。東旭,你要是泉下有知,幫幫為娘吧!”
何雨柱覺得賈張氏懷裡缺一道具---賈東旭遺像。
劇中,賈張氏為阻攔媳婦秦淮茹改嫁,設靈堂,抱兒子遺像,害秦淮茹差點得了失魂症。
“傻柱。”閻埠貴湊了過來,擠眉弄眼道:“錢,一塊錢。”
何雨柱手指夾著一張紅票往前伸,卻又趕在小老頭碰到票子前,猛地把手縮回去。
“傻柱,做人要講誠信。”
“三大爺,賈張氏是個潑婦,一大爺礙於徒弟賈東旭的面,不好說她,二大爺心裡的那股官勁,還沒地撒呢,是吧?”
“你是說...明白,交給我。”
何雨柱笑著把錢交給了閻埠貴,小老頭仗著身形小,很快擠到了劉海中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