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中是個官迷,甭管偷雞賊是誰,能幫他樹立官威就成。
“賈張氏,甭哭了,把眼珠子哭出來,都改不了許大茂家的雞,被你家仨孩吃了的事實。”
賈張氏不買劉海中的賬,哭得跟殺豬似的。
“再哭...把事上報街道辦跟公安,棒梗留下案底,以後畢業了別想分到好工作。”
事關親孫子前程,賈張氏瞬間變臉,把眼淚收回去了。
秦淮茹繞到棒梗身旁,抽抽搭搭哭道:“是我的錯,是我沒教育好孩子,我給大家賠禮道歉。可...我家要不是真揭不開鍋了,棒梗至於餓得偷人家的雞嗎?是,我是頂了東旭的班,但一家五口指著一份工資,不天天棒子麵、鹹菜,能撐得下去嗎?這個月才幾號啊,我就跟主任把下個月的糧票預支完了,一月推一月,早晚會有一個月沒飯吃。東旭走後,大家對我的好,我都記著呢,我想還...可我家是啥情況,大家也都清楚,我秦淮茹立誓,等三個孩子長大成人了,我一定加倍還大家的恩情。”
加倍?
是那種收走老人每月退休金、高興了給老人吃飯店剩菜、不高興了給老人吃寡麵條、逼得老人撿破爛買飯吃的加倍嗎?
何雨柱見眾人沉浸在四九城好女人感動中,噗嗤一下笑了出來,“嚯,別家定量不夠用,都是拿布票、肉票一類的,跑鄉下換紅薯面吃,咋到你家,就變成偷人家的雞了?說了一大堆,半口不提賠償,你家棒梗嘴撅得都能掛油瓶了,他知道自個錯了嗎?”
“對啊,賠償呢?”
許大茂震驚不已,暗道傻柱變性了,不幫老相好秦寡婦,反幫起死對頭來。
“棒梗,快鞠躬,給大家認錯。”
秦淮茹按棒梗後腦勺,棒梗卻犟得不肯低頭。
何雨柱繞進門裡,在大家疑惑目光下,一腳踹趴下棒梗,又拎起他的後領口,使其跪在地上,抓著他的脖子往地上磕頭。
咚~
“這一磕,磕你爸賈東旭,多好的一人,咋生出你這麼個白眼狼,像誰了呢?”
咚~
“這一磕,磕那死去的雞,你害它提前嗝屁了,曉得不?”
咚~
“這一磕,磕我,打今起,再敢溜我家菜窖,撬我家鎖,我就揍得你一輩子下不了床。”
棒梗眼睛血紅,卻沒往下落淚,他暗暗記下在場的每張臉,發誓往後要將今日的折辱加倍還回去。
磕完三個響頭,何雨柱甩開棒梗,衝著臉色慘白的秦淮茹道:“談談賠償吧!”
“2塊錢,不能再多了,再多就是把我往絕路上逼。”
許大茂想加價,卻被心善的婁小娥攔住了。
2塊錢,夠買兩隻雞了,再說,他家的雞,是下鄉放電影,公社的人送的。
秦淮茹當著大家的面,打舊糖盒裡數出20張一毛票子,交付給許大茂,攙著賈張氏回屋前,還淚眼婆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。
可惜,他不是傻柱,不會被漂亮女人看了一眼,就血氣上湧,把腦子丟掉。
好戲演完,人群散去。
何雨柱回到屋子後,連忙用意識檢視腦海裡的綠珠子。
那是個長500米,寬200米,高10米的倉庫。
倉庫邊緣,有一道鐵門。
好奇心驅使下,何雨柱推開了鐵門。
入目的是十畝肥沃良田,田頭有條碧綠色的水渠,散發著濃厚的生命力。
作為一隻閱毒無數的老書蟲,一眼就瞧出綠珠子是空間+良田的寶貝。
何雨柱從空間內抽回意識,翻箱倒櫃,找出半捧生花生米、一個小鏟子、一個空鹽水瓶。
意念一動,便連人帶物,進入了良田內。
望著十畝良田,其體內名為‘種菜’的民族之魂,已悄然覺醒。
挖坑,撒種,埋土,踩壓,澆水。
可謂是一氣呵成。
種完花生,他又灌了兩瓶水渠裡的水,才重新回到屋子。
他淺嘗一口瓶內的水,就頓感全身舒暢,彷彿有什麼東西,正從自個的毛孔裡往外溢。
“我擦,不是彷彿,是就是!”何雨柱望著身上厚厚的黑泥垢,吐槽道。
“哥~”
嗓音似黃鸝般婉轉動聽,一聽就知是個倍水靈的姑娘。
砰~
何雨水一推門進來,就伸手捂住鼻子,“哥,你掉公廁裡了?”
這姑娘,明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