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麼好套滴。”
許大茂又甩出2毛錢，“攤主，來12個圈子。”
“好嘞！”
許大茂接過圈子，目露算計道：“傻柱，你敢跟我打賭嗎？賭誰先套中大鵝。輸了的人，要給贏了的人2...不，給10塊錢，還得再叫一聲爺爺。”
何雨柱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，“你哪來的自信跟我賭？”
許大茂眼珠邪性一轉，“你就說比不比吧！”
“比！”
有錢幹嘛不轉？
“大鵝是個活物，你扔一圈，我再扔一圈，也太費事了。這樣吧，三個圈子一比，我先扔三個，沒中的話，你再扔圈子，成嗎？”
想搶先機？
就那準頭，搶了也沒用！
何雨柱點了點頭，“成！”
“攤主，規定腳不能踩壓或越過白線，對吧？”
“沒錯。”
許大茂聽到回答，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，他從包裡抓出一小把硬幣，“一人5分錢，來四個壯漢拉著我，套中了，一人再給1毛賞錢。”
參與樂子還有錢拿？
人群躁動起來，紛紛舉手踴躍報名。
“你，你，你，還有你，過來。”
許大茂點了四個虎背熊腰的壯漢，扭頭挑釁的瞪著何雨柱。
嚯，原來是想鑽規則漏洞！
何雨柱往邊上退了幾步，從簍內掏出瓜子，邊剝邊看許大茂整活。
許大茂側著身子單腿站立，右腳挨地，左腳懸空。
四個壯漢圍著他轉。
一個按住他的右小腿，一個拉住他的左手，一個攥住他的左腳踝，一個站在一旁遞圈子。
許大茂崩直身子，慢慢向右、向下傾斜，與地面形成一個...銳角三角形！！
如此，他與大鵝的距離，縮短了一米多。
咯吱---
何雨柱將剛剝好的一把瓜子仁，全倒進嘴裡，瓜子炒得不賴，嚼巴幾下，就滿口都是油香味。
那頭，許大茂又有了新動作。
他朝攤中央扔了一個圈子，大鵝脖子一縮，圈子便從它上面飛過，砸中一陶壇後，反彈到地上。
搞那麼大的陣仗，只濺起這麼點水花。
人群一片唏噓。
“把我往上拉一點。”許大茂怒吼。
拉左手和攥腳踝的兩個壯漢，聞聲後退了一步，許大茂的身子就往上升了一乍。
“喏，圈子。”站在一旁的壯漢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