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地坐在旁邊看雲月明給司卿包紮。
只是不知為何,越看越煩躁。
他曾經捧在手上小心翼翼呵護的掌上明珠,不僅認不出他,還對久別重逢的老爹不理不睬,更氣的是,她居然溫柔體貼地給他的死對頭療傷。
憑什麼?!
一個罪孽滔天的大魔頭也配得到她的貼心關懷?!
雲月明細心地給司卿處理傷口,用的都是司卿煉的上好傷藥,她輕輕地傾斜瓶身,讓藥液緩緩滴落在司卿的傷口上,生怕弄疼他,她一邊塗抹著藥膏,一邊用柔和的語氣安慰著司卿。
雲飛揚再次捏緊了拳頭,好傢伙,他暫且不計較從前的事,不代表他將來不計較,這小子居然打他閨女的主意?
就他也配?!
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
司卿似乎感應到一些若有若無的殺氣,一下子拘謹起來。
雲月明見他一下子繃緊了身體,不禁把動作放得更輕:“你怎麼突然那麼緊張?我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
她怕的是司卿欲蓋彌彰,明明疼卻裝作不疼。
一想到這裡,雲月明就更心疼這孩子了。
她從儲物戒裡取出一塊柔軟的繃帶,輕輕地纏繞在司卿的傷口上。
雲飛揚目光兇狠地盯著他們,隱隱有再次拔劍的趨勢,司卿下意識僵了僵。
雲月明疑惑地眨了眨眼,忽然明白了,她湊近了些吹了吹傷口:“還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