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上,稍微眯了一會兒,便聽到腳步聲傳來,他條件反射地把菸灰倒進了垃圾桶,誰知還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傳來。
“哥哥,你又抽菸。”
許岑安站起來說:“你什麼時候醒的?吊瓶不是還有半瓶嗎?”
齊非臉色蒼白得不正常,唇色粉淡,泛紅的眼尾顯得幾分嬌弱,興許是身體不舒服,走過來便坐在沙發上,喘著輕微的呼吸說:“剛醒,不喜歡輸液。”
“有時候真想打你一頓。”
許岑安抬手覆蓋在他額頭上,還有些低燒,他拿出退燒藥,接了點溫水遞給他。
齊非不依不饒還是糾結剛才的事情:“抽菸對身體不好。”
“我抽得少。”
許岑安說。
齊非:“對身體不好。”
許岑安語氣妥協:“行,以後不抽,起碼在你面前收斂點,可以了吧,吃藥。”
他有種錯覺,和弟弟說話,像是妻管嚴的感覺,不過他只是這麼比喻。
齊非抬頭看著他。
許岑安:“……我不抽了。”
齊非這才把把手裡的藥接過來,拿了杯水嚥下,但是他不太會吞,膠囊粘在他舌頭上面了,化開後很苦,他皺著眉,又灌了兩次水,才把藥衝下去,如果不是哥哥拿的藥,他才不會喝這個鬼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