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許昭藺,是最不討喜的那個,從小就爭強好鬥,喜歡欺負弟弟,動不動就打他們,每次都想爭輸贏,老爺子一直不看好他。
因為當初商量過,許家兄弟不參與財產繼承,所有股份和資產都轉增給孫子。
許家就這三個孩子,他一直都是想把70給許岑安,30給許昭柔,許昭藺就有很大的意見,一直憎恨他們。
老爺子說:“岑安,這次我叫你來吃飯,你應該也知道我要做什麼吧。”
許岑安點了點頭,“爺爺,我也有事和您說,我先說吧,我考慮過很久,關於您財產繼承權,我想退出紛爭,你把50給許昭藺,剩下的50給柔姐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老人驚訝看著他:“你是真傻還是天真?我已經考慮清楚,許昭藺那小子不配,給他遺產,誰知道他拿著錢會去禍害哪一個人!
柔柔上次和我說了,她只想在國外瀟灑,只要我給她一塊a市的地,留著她以後做生意,我也答應了,其餘股權和資產,我將會全部寫在遺囑裡給你。”
齊非像個吃瓜群眾在中間眨了眨眼,還好他不姓許,太複雜了。
“爺爺……”
許岑安沒想到他會這麼想。
就在此時,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,伴隨著笑聲而來:“好!
真是好啊,大家都在啊,怎麼沒喊我呢?”
不速之客進門,男人一身藏青色西裝革履,那雙丹鳳眼結合他的五官,酷似小人,陰險又嗜血的目光,讓人覺得很狡詐,雖然五官好看,但也隱藏不了他那副醜陋的內心。
“爺爺,好歹我也是您親孫子,您怎麼能揹著我說壞話呢?”
齊非看著他,目光瞬間兇狠。
許昭藺笑著進門,故作孝順在老爺子面前低了低頭,隨後關心問:“您身體沒事吧?爺爺,您把我想得太壞了,我要是真喜歡禍害人,幹嘛還讓您活這麼久,您說對嗎?”
“你!
怎麼,你還想把我殺了奪取財產?”
老爺子紅著眼看他。
“我哪敢啊,您這不是快長命百歲了嗎?”
許昭藺陰陽怪氣回答。
“爺爺,彆氣著自己,不值得。”
許岑安撫了撫老人胸口。
許昭藺豎起大拇指:“真孝順,就屬你最會偽裝。”
許老爺子說:“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?”
許昭藺目光陰冷,“爺爺,您說話真讓我寒心,從小到大,您就不喜歡我,其實這遺產,我也可以都讓給弟弟,但是你有問過父親,他同意嗎?您這麼偏心,讓許家所有長輩和親戚怎麼想?”
許老爺子並沒有理會他。
許昭藺站起來拍了拍衣服褶皺,繼續說:“現在倒好,把我姐的那份也收回去了,她好說話,您還真敢收啊,這事我不同意,父親也不會同意。”
許老爺子指著他吼道:“當初你氣死你奶奶!
你還有臉來爭財產!”
兩種人格
許昭藺面無表情說:“奶奶正常生老病死,怎麼還能怪到我頭上呢?”
“夠了!”
許岑安怕他把老爺子身體氣壞:“許昭藺,你給我滾出去。”
許奶奶五十五歲那年,腦溢血住院,因為奶奶當初就想把許家財產都給許岑安,覺得他心地善良一定會把許家發展得越來越好。
許昭藺說她一個外人,畢竟不姓許,即將入土的人也來操心許家的事情,沒資格,就這樣把許奶奶氣得病重,最後身亡。
許昭藺父親睜一隻眼,閉一隻眼,所以才導致他性子越來越惡劣。
“滾出去?弟弟,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嗎?”
許昭藺語氣冷淡。
許岑安很少發脾氣,“再說一遍,給我滾。”
許昭藺嗤聲笑起來:“呵呵,你不是挺溫柔的嗎?別人都說你溫文爾雅,今天不裝了?”
“許昭藺!”
就在此時,許昭藺忽然衣領被人提起,他還沒反應過來,竟直接被扔了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他沒想到,齊非竟然會在老爺子面前動手!
“你他媽敢打我?你是個什麼東西!”
許岑安也震驚了,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齊非打架。
齊非揉了揉右肩說:“我哥哥被你惹生氣了,後果自負。”
許昭藺看著他額頭剛癒合的傷疤,站起來笑道:“我說怎麼許岑安一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