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沒有,原來車上還有個人。”
齊非瞳孔倏地緊縮,嗓音清冷:“果然是你。”
許昭藺竟然敢傷害他哥哥。
“是我,怎麼樣?”
許昭藺話音剛落,齊非一拳砸上來,速度極快他險些沒避開,下一拳卻硬生生捱了下,他踉蹌兩步,忽然掐住齊非脖領,用力把他往後一推,撞到旁邊餐桌上,發出噼裡啪啦地響聲,杯子直接落地。
齊非後背有傷,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,疼得冒出冷汗,許昭藺應該是發現了這個破綻。
“許昭藺!
住手!”
許岑安本想上前,但是又看老爺子被氣到,只能立馬找藥先安撫穩住老人情緒。
許昭藺抹去嘴角的血漬笑道:“我說怎麼可能一點事也沒有呢,小非弟弟,你這脾氣,倒是長了不少,我學拳擊的時候,你還在上幼兒園。”
齊非記得很清楚,許昭藺總是欺負他,練拳擊時還讓他當靶子,然後兩個人總是打得不可開交,但是那時候他很小,毫無縛雞之力。
許昭藺用力把他抵在餐桌角的位置,“我跟你講,你就是野種,當初李湘鳶和齊賢國鬧離婚,因為感情不和,聽說有緋聞,說你母親先懷孕再結的婚,所以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!”
“許昭藺,我現在長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