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我不知道你與季辭和南硯之間的事情,倘若我早些知道子琛他……我當時定會加以勸誡。”
說完,她
頓了一下,又似無可奈何般嘆了口氣,自嘲笑道:
“不過季辭這性子……即便我勸誡了估計也沒什麼用,更何況,他對我也不過是從前的同情之情,而且他寧可不顧你的意願將你囚禁,怕是誰勸都沒用的,想必這些時日,季母也是來過的。”
柳雲詩聽她這般說,忽然想起有一日季辭回來的時候,渾身溼透了。
他進到房間來後,什麼都沒說,只不發一言地看著她,定定盯著她看了好久。
在她剛想開口詢問的時候,他突然將她扯進了懷中緊緊抱了起來,隨後又似害怕他身上的溼衣給她渡了涼意一般,猛地將她鬆開,深深看了她一眼,不發一言去到內室沐浴更衣。
她記得格外清楚,那夜他特別熱情兇狠,但又比平時更加溫柔纏綿,讓她忍不住生出一種,自己當真與他是一對尋常夫妻的錯覺。
直到最後,她朦朦朧朧被他抱著快要睡著的時候,無意識問了句身上怎麼溼了。
她記得季辭當時好像並未回答她的話。
如今想來,他那時候似乎是在她耳畔說了句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