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急剎車,她被靳邵處於慍怒狀態的面色驚愣,“說什麼?你想聽什麼?我理解你?理解你有自己的骨氣還是想跟我分得清?”
黎也啞然。
他往後指著來時方向,“那裡的每一個女的,她們都巴不得男人給她們花錢,巴不得花光男人的錢,至少她們真的把男人當自己的男人用,你呢?”
“你從始至終,想的都是他媽的怎麼跟我界限分明!”
小鎮夏夜裡熱鬧非凡,孩子在星星落落的光裡營營逐逐,露天支起棋局牌桌,一派和諧溫馨,畫面裡多出的正拉扯的一男一女卻格格不入,女生被強制扣上摩托後座,別提掙脫,只來得及緊抱開車的人,不讓自己在震搖和東拉西拐的莽衝裡被甩下去。
摩托車漫無目的地穿行在街市行人中,黎也擔心他帶自己魚死網破,也害怕他把誰撞死了,喊不動,一路都往他最敏感的腰腹狠掐,肩頭咬。
“你他媽有本事用力點!”他理直氣壯,“我身上哪兒不是你掐出來咬出來的!”
她喊回去:“你放屁!”
速度加快,急風令她幾乎連自己的聲音都模糊,眼睜不開,整張臉都埋進他脊背,掐他的手改成死死環扣住他的腰,饒有種共同赴死的壯烈。
車在幾分鐘後安全駛進無人區域,夜裡萬籟俱寂,摩托轟鳴似平地驚雷,巷裡道路幽窄,穿過時,黎也總心驚會稍一偏被牆面刮蹭,一顆心揪得緊緊,靳邵在前面狂罵,她鎖他腰,把他鎖斷氣了要。總歸在這條巷路的盡頭放緩速度,穩當停下,黎也懸到喉口的心跳怦然墜落,腳踩地上都是飄的,扶著牆直不起腰。
靳邵一下車就撈衣襬檢查傷處,邊指著幾道紅紫邊說黎也你真他媽牛,黎也還不解氣,當下給他補一腳,又被他惡劣地抓住,往牆上摁,是那天為了留住她,把她扣在房間牆上的鬼姿勢,那天他慫得厲害,而現時將她壓得動彈不得,不快和抱屈全發洩出來,蠻橫地攪進她的舌腔,親吻她的喉頸,臉頰,只有貼在那顆痣上,剋制又柔和。
她開始對他又踢又踹,漸漸招架不住,給予回應,輕吮他唇瓣,他終於將扣住她腕的手掌去腰處,眼不閉,直勾勾盯著她,她也不閉,環著他脖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