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細又嬌,俏皮得很討大部分男生歡心。
但對靳邵就得一次次落空,反倒被他愛搭不理的推拒撓得心癢癢,這句也沒回,他撇開頭抽自己的煙,女孩轉話到他露出的兩條健壯有型的胳膊,問他平常在哪兒健身,剛進來那會兒還有問他做什麼的——不會有人把他年齡往小了想,他氣質沉,作風穩,一顰一蹙老練得很,還得另外兩個毛頭小子跟他稱兄道弟才恍然。
女孩聊得認真,見他不抗拒,話也多說,沙發中間倆人的空隙越挨越少,將碰上,他又倏地起身,女孩再次落空,她有點氣憤他是不是在釣自己,他卻仍舊懶洋洋無所事地去叫他兩個朋友上了桌。
“你定力可比我行,我看都看醉了。”李聰笑嘻嘻給靳邵遞球杆,迅速往後看,女孩還沒放棄地邊往他們這看,邊回到自己那桌,連著那塊兒都有些躁動。
而當事人呢,置身事外地誰都不理,誰都不在乎,又開始自己一個世界的鬱悶賭氣。
不得不感慨,什麼樣的人就得被什麼樣的人治,他以前哪兒把誰放心上過,記過兄弟記過仇就沒記過女人,他確實是萬花叢中過的,得到什麼都挺容易,得到什麼都不大珍惜。
太自我中心的一個人,分出去一點感情就好像神經失常,鬼上身。
但還有個事實是,像靳邵這樣的從不會缺女孩兒喜歡,單身與否都不缺,死都跟性緣腦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張臉,人高挑,身材健碩,區別於這個年紀大部分男生因營養缺失而導致的乾癟,喪也喪出一種美感,俯身,運杆,薄薄的背心層緊貼肌肉,從背至腰,流暢,硬實。
在一個廳室裡,別桌人帶來的姑娘們都看直眼,沒少來搭訕的,被忽視,又被李聰放蕩形骸的三言兩語撩走。
方才在沙發那跟靳邵搭上腔的漂亮女孩沒放棄,沒多久又找到靳邵那桌去,他球桌上來者不拒,她便有能邊跟他打邊暗戳戳拉近距離的機會。
但很快她臉就臭了,靳邵基本不回答與球不相關的任何事,她壓桿時屁股翹上天他也毫無反應,她特意表現出自己不太會打,想他讓球的意思,他越打越猛進不說,完了還會嘲一句:“你太菜了,下去,換人。”
女孩終於按納不下,杆子一甩,誰愛接誰接上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