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出去了,蘇錦拿下頭上的簪子,在男人的穴道里紮了一針。
“嘶---”
東陵寒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笑得跟個狐狸似的女人,腦海裡回想起在山崖上的一幕幕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身前一拉。
蘇錦迅即拿針刺他,可後者根本不懼,反手扣住她的腦袋逼近。
“再敢動,我真毒死你。”
“看來皇嫂還是捨不得我死,這毒要不了命。”
她挑眉,“是要不了命,但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呵,是個狡猾的女人,難怪二哥被你迷得神魂顛倒。”
蘇錦無所謂的給他扎針,嘴裡笑話他。
東陵寒是沒空油嘴滑舌了,很快就體會到她嘴裡所謂的生不如死了,一整夜都痛到不能睡覺。
接下來的幾天,一到夜裡就會毒發,像是有萬千毒蟲在體內撕扯,面容都變得猙獰可怖。
他找了好多大夫都看不出是什麼毒。
蘇錦也沒想到東陵寒這麼能忍,不逼著她解毒就算了,還敢膽大的繼續調戲她。
一大早看著他頂著個熊貓眼出來,心裡幸災樂禍的笑了。
“站住。”
蘇錦不搭理他的叫喚,端著藥膳粥往帳篷裡走。
這幾日都是她給行知做的飯,那妖蓮毒兇猛,他吃不下去飯,她只能幫他熬一些藥膳粥喝。
後腰猛地被圈住,她氣急,恨不得真給他毒死算了。
“皇嫂好狠的心啊,拿著我的銀錢買的藥爐煉藥,最後把毒藥使我身上。”
手裡的藥膳粥被打翻,她一手扣住他的手指掰起,冷聲,“看來六爺還是沒長記性。”
“皇嫂說對了,臣弟覺得與夜裡痛的不能睡覺相比,還是跟皇嫂親近更重要。”
有病。
“你腦袋裡是不是長包了?”
東陵寒看著她胸前的隆起,扯著唇戲弄道,“我長沒長包不知道,皇嫂長的包挺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