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不喘地解釋完,就幫她整了整腦後挽著的丸子頭髮髻,又幫她弄了弄鬢角雅星被他弄得赧然又恍惚,視線直盯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,“我和你還還不太熟,冷不丁地睡在一起,冷不丁地如此親暱,實在不適應。以後,請你不要再這樣了!”
“不這樣,恐怕有點困難。”鍾牧銘身軀一傾,就深深穩住她的唇,“我還沒有告訴爺爺和奶奶你已經失憶。”
“為什麼不告訴他們?”
“他們年紀大了,受不得打擊,所以,你最好表現得自然一點,尤其,不要和我太生疏,免得被他們看出來。”
“這很難耶。”
“難?和我親密一點是有多難?你這樣和我生疏,不怕我寒心嗎?”
“你除了寧梓然,還有個叫蘇蔓的,鬧上我們的婚禮不說,還和你同居來著我現在腦子裡都是殘破的影像,甚至理順不清我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”
“你記起來的倒是不少!你怎麼沒記起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?”
“我我們有洞房花燭夜嗎?”
“還有你的第一次!而且第一次之前,你非要以身相許。”
鍾牧銘邪魅地說完,無視她一臉的錯愕,就兀自下車。
雅星賴在車上,實在不想下去,她真的沒有辦法和這個人恩愛呀,話語真真假假分辨不清,連開玩笑都那麼冷,她可完全感覺不到親暱。
見她賴在車上不肯下來,鍾牧銘直接繞過車頭,給她開啟車門,強硬地把她拖出來,環住她的肩,隨手把她的手,放在自己腰間。
雅星頓時手腳哆嗦,這就要收回手,手腕卻被他死死扣住。“你你幹嘛?不要拉拉扯扯的,你放開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