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牧銘強硬地不放手,見管家上前來,便湊到她耳畔揶揄道,“老婆,你可以叫得再大點聲!”
雅星臉兒紅得要沁出血,乾脆,手扣在他腰間,就狠狠擰了一下。
鍾牧銘痛得頓時撕了一口氣,卻扣住她的手,愣是沒放開,然後他低頭就狠狠吻住她的唇,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雅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忙推他,卻愣是推不開,聽到大片腳步聲雜亂地過來,她又急又躁,心一橫,一腳就踩在他腳背上。
“我剛才想起,我收了一把水果刀在睡衣的袖子裡。”
“水果刀?”鍾牧銘赫然想起,那晚在鍾牧煦床上發現的那一把,忙轉身從茶几上的果盤旁,拿起水果刀,“是這一把嗎?”
“是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一雙手一個男人就把我抱了起來,出了房間。”
鍾牧銘看了眼門板,忙開啟門,這就返回來,把她打橫抱起來,一直走到樓梯口,“是上樓,還是下樓?”
走廊上忙著擦拭牆壁上的畫框的女傭見兩人如此親密,忙都識趣地拿著抹布退離。
雅星閉著眼睛,搜尋到記憶中的路線,“我記得,他是往右”
鍾牧銘忙抱著她上樓,站在走廊上,看向鍾牧煦的房間,“然後呢?是不是又往左?”
“是。”雅星睜開眼睛,忍不住看他,卻見他臉色越來越嚇人。
然後,他直接抱著她進入一個佈置奢華的房間,最後,把她放在床沿,“是不是這裡?”
“是。”
“再然後呢?”
“再然後,那個人就出去了,還帶上了房門。然後我就睜開眼睛,然後看到我身邊躺著一個年輕的男人那個年輕的男人,也就是剛才在客廳裡見到的鐘牧煦。”
“不是鍾牧煦把你抱進來的?”
“他不可能抱得動我,我記得他說,他肋骨的傷還沒有痊癒。”雅星說完,腦子裡忽然針扎似地刺痛,“鍾牧煦還說,他要和我逃,因為不想再被利用”
“不想再被利用?”鍾牧銘眸光深沉地看著她,卻無法懷疑她的話,也無法懷疑她的記憶,因為她的臉上一片空白,完全是被自己嚇壞了。
“如果頭痛就不要再想了,我抱你回房休息。”他忙又抱起她,轉身就走出房門,剛要進門地鍾牧煦,迅速後退幾步。
“哎?你們到我房間來幹什麼?”
鍾牧銘坦然抱著雅星經過他,“我們的臥室正在打掃,找不到地方親熱,所以到你的房間來滾床單!”
“什麼?!”鍾牧煦著實被噁心到了,忙進去房間,不放心地忙撫了撫床單,“心姐——心姐——馬上叫人來給我換床單”
返回房間,鍾牧銘這就要拂掉床上的玫瑰花瓣,雅星忙抓住他的手,“我還想多看一會兒,你把我抱去沙發上吧。”
鍾牧銘沒有勉強她,把她放在靠窗的沙發上,“想吃點東西嗎?”
雅星忙搖頭,見他要走,忙抓住他的手,“如果你要去忙的話,把我的保鏢叫進來吧!我想安心地睡一會兒。”
“我在這裡陪你,你睡吧。”
“你不忙嗎?”
“爸在公司裡呢。”
雅星看著他愣了愣,沒有再說話。
“我給你拿水,吃完藥再睡吧,說不定,能想起更多事情。”
“也好。”
鍾牧銘這就給她準備溫水,又開啟她的手包取藥雅星望著他的脊背,欲言又止,到底是強忍住了,沒有說,那個把她抱緊鍾牧煦房間的人,就是他的親生父親鍾譽峰。
“牧銘?”
鍾牧銘忙端著水和藥過來,在沙發邊沿坐下,“先吃藥。”
“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?”
“什麼事?你說。”
“剛才那件事,你能不能不要再追究了?”
“為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因為越想心裡越難受,我不想再多想一次了。”雅星坐起身來,把藥放在口中,衝了水嚥下去,又把整杯水都喝下去。
鍾牧銘忙接過水杯放在茶几上,扶著她躺下,疼惜地幫她整了整額角的紗布,“好吧,我答應你,不再追究。”
陽光晴好,雅星坐在花園裡,曬著太陽,畫了十幾幅畫,見鍾牧瑤端著果盤過來,她忙站起身來迎過去,“牧瑤,你怎麼自己端過來了?奶奶不是不准你拿著東西走路麼?”
“就一個果盤而已,你們太緊張啦。”鍾牧瑤隔著圓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