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要恨我恨到什麼時候?”
“我沒有恨你,我只是無法原諒我自己,我竟然將我自己的未來,將馥雅的聲譽,將我的前途,押在一段可笑的感情上?!”雅星自嘲地苦笑著搖了搖頭,“我永遠,永遠,永遠不會再做那樣的蠢事。”
“我就是在為我們的未來考慮,才”
“你心裡藏了多少事、我陳雅星在你心裡多少分量,我一清二楚!”雅星憤怒地打斷他,又頓時覺得自己太沖動。“我不和你吵!我自己打車回去,你慢慢在這兒等吧。”
鍾牧銘忙鎖了車子追上她,“我陪你一起打車。你醉醺醺的,一個人打車不安全。再說,你不是怕媽嘮叨你嗎!”
雅星酒勁兒上來,揮手擋開他的碰觸,一舉一動都透著厭惡:“你快點開門,我要吐了!”
鍾牧銘就怕她突然攤在地上,不敢離得太遠,手忙腳亂地翻找羽絨服的口袋、褲兜,卻找了半天也沒有摸到房卡。
“房卡會不會是在你那兒?”
“怎麼可能?”
鍾牧銘不由分說,這就摸她的羽絨服口袋,雅星氣悶地推開他,“你是聾子嗎?別碰我!”
“那你自己找一下口袋”
“我衣服口袋裡什麼都沒有,我從來不會往衣服口袋裡塞東西,你和我結婚這麼久,不知道我的習慣麼?”
鍾牧銘氣結,“沒準你放了,自己又忘了。看一下手包裡!”
“幹嘛呀?警察搜查,也不會翻女生的手包!”
這女人怎麼酒勁兒上來,這樣不講理?!“陳雅星,我只是找房卡!不管你裡面裝了什麼,我保證不給你碰。”
“不準拿我的東西!”雅星見他要奪,死抓著不放手,“最後一個出門的是你,明明是你拿的房卡!看你自己的錢包。”
鍾牧銘忙取出錢包,看了下錢包的夾層,“在這裡!我——真被你氣糊塗了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氣你了?明明是你非要奪我的手包,我手包裝著都是女生的私人物品好吧!”雅星明顯察覺到背後有人,驚疑轉頭,就見母親正似笑非笑地瞅著這邊,且雙臂環胸,一派悠閒,似乎已經在那邊站了許久。
雅星忙打起精神站直,迅速往鍾牧銘身邊挪了挪。
鍾牧銘默契地隨手環住她的腰,把她攬在懷裡,對夏慕顏客氣地笑道,“媽,您還沒睡呢?”
夏慕顏不客氣地挖苦道,“怎麼不吵了?當我不存在就好繼續吵,讓整條走廊的人都知道,你們偽裝恩愛偽裝得多好。”
雅星崩潰地拂額嘆氣,“媽,我們沒有吵,我們只是——在找房卡!”
“只是找房卡呀?這點雞毛蒜皮,都能吵成這樣,換做別的事,不打起來才怪。”夏慕顏諷刺揶揄著,忽然想到今日的八卦新聞,不禁又疑惑,“對了,你們不是各自去玩了嗎?怎麼還一起回來了?”
“我們一起吃火鍋去了。”鍾牧銘忙道。
“果真一起嗎?”
雅星哭笑不得,“媽,您幹嗎呀?我們又不是犯人!”
“新聞都出來了,一個帶著一群女星去玩,一個帶著男主角見母親,你們可是轟動整個娛樂圈!你們離婚的傳言,都被轉發瘋了。大家都在打賭,你們三天之內,一定會去離婚。”
雅星氣結無言。“人家要怎麼揣測,我也左右不了呀。回頭我就把那些東西都清理乾淨了。”
“你可以不在乎我和carlos的臉,總要顧及一下人家鍾家財團。如果你和鍾牧銘沒有感情,這婚姻就是一筆單純的交易。陳豪和杜寶儀把你賣了個好東家,自己要有點自知之明,不要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!”
鍾牧銘頓時覺得這話刺耳,忙道,“媽,您早點休息吧!我們也去休息了,雅星明天還要拍戲。”
夏慕顏這才放過他們,見他們還擁在一起,不禁失笑。“都不要臉到這一步了,還摟抱在一起幹什麼?!進去房間,關起門來,要吵要打隨便你們!”
進來房間,雅星背靠在門板上,忍不住惱恨自己。
“我腦子真是犯渾了,才把她叫過來拍戲。”
“先把羽絨服脫掉吧!空調很熱。”
雅星把羽絨服脫掉,隨手就丟在沙發上,見鍾牧銘收起來,她忙道,“她那句不要臉是罵我的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我不會介意。她也實在是用心良苦,怕我們剛結婚就離婚。”鍾牧銘直接把衣服掛好,又進去更衣室內拿了浴巾和睡裙出來,“別胡思亂想了,趕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