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牧銘轉身就在johnreeves的椅子上坐下來,這才發現,桌上還有另一個男人——坐在鄭萱身邊的大隊長辛泰臻,另外,還有一個不屬於馥雅的女人,在法庭上讓蘇蔓一敗塗地的大律師嶽姣寧。
“泰臻,嶽小姐,你也在呢?”
“牧銘!”辛泰臻尷尬地忙堆上笑打招呼,“我和鄭萱在交往,所以一起陪她過來。”
鍾牧銘卻是看出,他也是專程來找他談案子的。“明天下午,咱們咖啡廳喝一杯。”
“好。”辛泰臻愉快地答應。
雅星在鍾牧銘身邊坐下來,疲憊地把長髮攏到肩側,靠在椅背上,端起茶盅就要喝嶽姣寧忙給她遞上一杯白開水,“還是喝白水吧!免得晚上又失眠。”
大家都坐回位子上,聽了嶽姣寧突兀的一句話,頓時都笑不出來。
嶽姣寧忙給鍾牧銘放在面前一杯酒,她自己也端起一杯來,“鍾總裁,我嶽姣寧天生的心狠手辣,但凡是欺負雅星的人,一旦他們觸犯了法律,我一定打得他們滿地找牙!如果我做的事,讓你心裡有任何的不痛快,你怪我,不要怪在雅星頭上。”
鍾牧銘自嘲地笑看著面前的酒杯,卻搞不明白,自己到底哪兒不痛快。
“雅星是個傻子,那會兒她一分錢不花陳豪的,錢都捐了出去,自己卻還在餐館裡打工”嶽姣寧眼眶有些泛紅,“我找到她時,她和方馥就擠在一個小屋子裡吃泡麵,兩人吃一碗。”
方馥也道,“姣寧,過去的事,咱麼不提了”
嶽姣寧強硬地直視著鍾牧銘,“鍾總裁不明白,我們當然應該解釋給他聽。”
鍾牧銘這才發現,她鋪墊這些,其實是想說別的。“你說,有什麼話,直說無妨!”
“蘇蔓如果誣陷雅星成功,會害雅星犯下故意殺人罪。所以,我打定主意讓蘇蔓得十年牢獄之災,雅星怕你難過,不准我那樣做,我才改了主意。”
雅星厲聲道,“姣寧,你答應我不講的!”
方馥則匪夷所思,“陳雅星,你有種,你竟然瞞著我們放過蘇蔓?!”
鄭萱也氣結,“雅星,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?”
“現在好了,姣寧都說出來了,我也算不上隱瞞了。”雅星並不希望鍾牧銘知道這件事。“我拿兩個酒瓶子打了蘇蔓的頭,也算是殺回去了,沒有必要再得寸進尺。姣寧,你喝多了,不準再多說話!”
“我不講,這個男人永遠不知道你為他忍讓了多少!”
嶽姣寧淡冷地望著鍾牧銘毫無波瀾的眼睛,猜不透他在想什麼。
“鍾牧銘,我不知道你和蘇蔓之間是怎麼一回事,如果蘇蔓再傷害雅星,我一定讓她死無葬身之地!”
“用不著你動手,我就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!那個賤人,上次差點害我離開馥雅,還好雅星原諒我。”鄭萱按住嶽姣寧的肩拍了拍,對鍾牧銘說道,“鍾總裁,我們不為難你,星兒也不為難你,畢竟你對星兒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裡,如果你想和星兒好好過日子,就端正些態度。”
雅星哭笑不得,“你們幹嘛呢?鍾牧銘對我真挺好的,他幫陳豪集團,幫陳豪,還來幫我拍戲我已經很知足,你們都少跟著摻和。”
“她們說得對!有些事,是我考慮欠妥,忽略了你的感受。”
鍾牧銘伸手握住她的手,溫柔地收了收力道。
“你們的情誼都是鐵打的,就像是鎖鏈,一環扣著一環,誰也無法把你們分開,當然我也沒想過怎樣,我只是想和雅星一輩子在一起,僅此而已。”
他端起面前的酒杯,朝著嶽姣寧優雅一敬,“多謝你幫雅星,這杯酒敬嶽小姐,也敬馥雅所有的姐妹們!”
說完,他利落了喝了酒,就從錢包裡抽出一張黑卡放在雅星面前。
“難得你開心,和她們好好玩吧!我回去等你。”
他飛快地在雅星臉頰上印下一吻,就匆匆出去。
雅星被吻得有些彆扭,忍不住摸了摸臉上,著實鬆了一口氣。
“來,我們接著吃!”
“吃什麼呀吃?都吃飽了!”鄭萱這就拉著辛泰臻站起身來,“我們要回酒店了,你們可別阻攔!”
辛泰臻頓時漲紅了臉,見鄭萱站不穩,忙護住她的後腰。
小迪和馬雯等人都聲音雜亂地嗔笑,“有異性沒人性!”“一談戀愛,就不知道我們是誰了!”“不准他們走,把門給我封上!”“你們乾脆就在這裡洞房!”
雅星見辛泰臻被鬧得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