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洗睡吧!”
雅星心裡卻過意不去,“你不怪她多管閒事就好。她的話,就像是刀子,往往多年前的話,現在想來,也能在心口上刮出鮮血。”
見她眉眼悵然,鍾牧銘憐憫地揉了揉她的發頂,又給她準備了醒酒藥和白開水。
“如果想吐,就趕緊去吐吧,我給你放洗澡水。”
雅星已經吐不出來,那股直衝腦際的酒勁兒,直接被她潑辣凌厲的孃親生生給氣回去了,又被鍾牧銘一揉,她整個人都清醒了。
鍾牧銘給她準備好洗澡水,撒好花瓣,弄好睡裙襬在浴缸旁邊。
雅星隨手反鎖了門,在浴缸裡撲騰了滿浴缸的泡泡,慵懶地浸泡著,完全放空自己之後,才開始思忖明天要做的事鍾牧銘直接拿鑰匙開了門,裹著浴袍闖進來,二話沒說,就解開衣帶,隨手把袍子搭在毛巾架上,健壯的身軀就立在浴缸邊,每一塊起伏的肌肉都山巒一般,迸射出攝人心魄的力量感。
雅星驚得忙把自己埋在泡泡裡,只一顆腦袋警惕地露在外面,臉兒卻只朝著牆壁,耳根臉頰頃刻間點燃似的滾燙如火。
“鍾牧銘,你你你要幹嘛?”
“放心,我只是沖澡!”鍾牧銘無辜地笑了笑。
她現在的狀態,可是完全與他相敬如“冰”,就算他是傻子,也該有點自知之明吧!
“男女有別你不知道嗎?”
“拍清裝戲拍的,真成大家閨秀了?和自己的老公談男女有別,你不覺得彆扭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