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和糕點,是可以隨便吃的。”
雅星正在為挑選晚禮服發愁,見鍾牧銘猛然闖進來,她忙把手上的兩套裙子舉到他面前,“看,哪件漂亮?”
“他們沒穿禮服,不用換衣服了。”
雅星迅速把裙子掛回去,這就拿了一件針織連衣裙罩在身上,“我就說嘛,就算蘇明澈是吃西餐長大的,方馥也一定是奔著喝酒划拳來的,在這一點,她和我很像。”
“大家工作壓力已經很大,如果連吃飯都不能放鬆下來,生活多沒意思。”雅星這就幫他脫西裝,“是不是你以前和朋友聚餐,都是這樣正式的?”
“我哪有什麼朋友?和鄭亦良他們在一起,都是談銀璨的藝人,一杯酒或者一杯咖啡就夠了,我們都很少聚在一起吃飯。平時都是應酬,陪爺爺奶奶吃飯時,又不得不保持板正。倒是在倫敦那一次和你一起吃火鍋,是我有生以來,吃得最開心的一次。”
“蘇蔓以前不是也給你燒菜吃麼?”
“那時,從來沒有在吃飯時動什麼心思,自己能燒菜做飯,吃飽了就好。”
雅星疼惜地勾住他的脖頸,踮起腳尖在他臉上溫柔地輕吻一記,“以後我們都愉快地吃飯,好不好?!”
“好啊。”她能如此與他商量一件人生大事,他很開心。他卻還是沒有管住自己的手,把她的長髮給她輕輕撥弄到後背上,然後擁住她的腰際。“雅星,你穿成這個樣子,整個人都變得很柔軟。”
雅星手臂掛在他的脖頸上,忽然明白,這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剛才之所以不悅,是因為不喜歡她穿成這樣下樓。“是不是把我抱在懷裡很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