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女在想什麼呢?是不滿意雲笙嗎?”他從床上跪坐而起,雙手攀著她的肩膀與她對視,鳳目幽幽,臉頰與她湊近了幾分,他身上如蘭幽香的氣息撲面而來,“雲笙雖被賣在聽風樓,可身子還是乾淨的,不信你摸摸這。”
他白皙的臉頰上飄起淡淡的紅雲,主動牽著她的手覆上他胯下那根粉色的玉莖上,他做這種事的時候有些拘束,似是第一次被女子撫摸胯下那根稚嫩的玉莖,齒貝緊咬著嘴唇,微微垂下眼簾,不敢瞧她的神色。
秦憂默不作聲,任由他引導著自己的手撫慰他的胯下,那裡的確很嫩,四周長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叢林,剛摸上去軟軟嫩嫩,稍一用勁,生怕折斷了似的,可竟是個極易敏感的身子,用手大力揉搓了一會兒,那兒很快便硬了起來,像是瞬間填滿了骨頭一樣,漲的粗大壯碩,就連下面兩顆囊袋的重量也是不小。
“啊……”他難捱的扭動腰肢,用玉莖在她的掌心磨蹭,囊袋在他略微激烈的動作下輕輕甩動,涼涼的觸感拍打在秦憂的手腕上。
“不知雲笙這根東西可否讓世女滿意?”
雲笙的容貌說不上一等一的好,但論起胯下的這根玩意兒可沒人能比得上他,容貌再美最後還不是會人老珠黃,只要憑真本事把女子牢牢的拴在床上,還不信自己沒有出頭之日嗎?
自從知道他被送給世女的時候,雖然不忿沒有攀上更高的枝兒,但一看見她這張清麗如玉的臉,再多的不忿都拋到了腦後。
有些兄弟雖然運氣比自己的好,跟著的女人身份比世女高貴,但都一把年紀了,老的可以當他們的奶奶。哪有世女的天人之姿,看著賞心悅目,還曾是京城的第一美人,他當下就下定了決心好好跟著她過日子,世女即使落魄,但他也不會嫌棄她的身份處境,家裡的苦活累活他都願意為她做,他雖然識字不多,也沒念過什麼書,也知道視妻如天,斷不會有別的念想。
畢竟他覬覦世女的身子不是一兩年了,那年剛賣進聽風樓的時候他就想伺候她,這幾天夜裡體熱難耐的時候總會想著她的模樣自瀆,但心裡念著的卻是冬夏的名字,只因兩人的身影是如此的相似,有時候的夢境竟分不清二人。
他覺得自己賤,心裡有兩個女人,一個是最初認識的世女,一個是後認識的冬夏,世女是心中幻想出最完美的妻主模樣,但冬夏卻是真正疼他呵護他的人,他曾幻想過多次,若是未來的妻主有世女的容貌身份,再有冬夏善良溫柔的性子,他就算一輩子為她做牛做馬也毫無怨言。
世女經歷了太多事,如今性子也比以往更加寡情冷漠,又在這個破落的鎮上打著零工,那天看見她一身粗布麻衣的時候,雲笙就有些心疼她,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裁了給她,像她這樣的人怎麼能穿這樣粗糙的布料。
她越是冷,雲笙越有衝勁,只要他耐心哄著她,照顧著她,她總能熱起來,最後像冬夏一樣疼他。
他幻想著以後的日子,嘴角流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,胯下硬的愈發厲害,還沒有被女人用身體疼愛過的他,愈發渴望享受肉體之間的歡愉,像條妖嬈的水蛇緊緊纏繞住她的身子,將遮掩胸口的輕紗敞開,露出鮮紅嬌嫩的茱萸,就緊緊貼著她的手臂磨蹭,像是她在揉捏自己的乳頭一樣。
“你……你摸摸我,好不好?”他小心翼翼的開口,仍是不敢看她的臉色,他知道自己現在這幅模樣下賤極了,就像村裡不知羞恥勾引女人的小浪蹄子。
秦憂猶豫了一下,伸出一隻手抱住他的腰,雲笙身體一僵,心中不由一喜,接下來的動作更是大膽,仰著頭,親吻她雪白的脖頸,粉唇黏在肌膚上又吸又咬,溼熱的舌尖沿著肌膚來回舔弄。
“你知道跟著我的代價嗎?”秦憂掐著他的下巴,把他的唇從自己的頸上挪開。
“代價?不就是被太后殺死嗎?”雲笙舔著嘴唇一笑,雙手搭在她的肩上,輕聲道,“這個世女大可不用擔心,施家會保住我的,太后的人動不了我。”
“看來施家果真的下了大手筆。”
“只要是世女想要得到的,施家都會幫您得到。”
“即使我要你放了寡婦的兒子?”
雲笙微微皺眉,咬著嘴唇思忖了半會兒,不甘不願的說道:”既然您好心,那我就把男孩還給她便是。”
秦憂拍了拍他挺翹的屁股:“乖。”
雲笙下體一酥,光是這麼輕輕的拍打,敏感的身子仿若電流躥過一般,粉紅的玉莖愈發硬翹,顏色也漸漸加深,染上了一抹醉人的嫣紅。
秦憂不想碰雲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