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處境本就比其他男人糟糕的多,若是再破了他的身子,等到以後她離開這個世界,他該如何自處?可是見他慾火焚身的模樣,又不願把他冷冷的一個人晾在這,也罷,讓他今晚快樂一次,也算還了之前他的人情,於是撇過頭,淡淡說道:“躺下。”
雲笙將薄紗褪去,順從的躺在床上,一雙鳳目瑩亮嬌媚的望著她。
“閉上眼睛,不準睜開。”
他雖然不解,但還是乖乖聽話的把眼睛閉好,嘴裡說道:”世女是要和我玩遊戲嗎?”
“嗯。”
她敷衍的應著,坐在他的身邊,將他胯間滾燙的玩意兒握住,手法熟練的揉搓著,雲笙自瀆過多次,但竟沒有哪一次像這般爽利,玉莖被她裹在掌心滋味竟比自己揉弄好上了千倍萬倍,龜頭被她揉的酥酥麻麻,他本就是個雛兒,身子也比旁人敏感,精液更是控制不住的往外流,黏溼的液體從莖身上一直流進了黑色的密林裡。
“啊……我……好熱……熱……”他緊緊皺著眉頭,雙手扯著身下的錦被,腰腹一會緊繃一會鬆開,胸膛似是受不住的難耐起伏。
玉莖漲得難受,他覺得自己快要噴出來了,但只要被她握在手裡玩弄,卻怎樣都射不出來,他哪裡知道這是宮裡面專門伺候皇子的秘術,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,快感雖然壓抑,但極為舒服,像是被抽了魂兒似的雙腿發軟,任由她玩弄自己。
可是這對他遠遠不夠,雲笙的身子極為淫浪,他十二歲便開始遺精,嚐到自瀆的滋味後,更是時常貪歡,見自己身體並未不適之後,甚至白天都躲在暗處偷偷的弄上一番。
他自顧自的捏著自己的兩顆又腫又脹乳頭,使勁的按壓揉捏,他的乳頭耐揉,怎麼樣都揉不壞,愈發的富有彈性,使的勁越大越舒爽,雪白滑膩的身子佈滿了自己掐出來的紅痕,他緊緊的捏住硬邦邦的乳頭,胸前源源不斷的刺激將他敏感的身子又一次的推向了高潮。
秦憂瞧著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男人,不自覺的咬緊牙關,叫的這麼浪幹什麼……她最聽不得這些聲音了。
但她也不得不讚嘆雲笙這根玉莖的確比其他幾個男人漂亮的多,顏色也粉嫩的好看,薛非傾之前也是這樣的粉色,但用的多了,顏色也深了,實在有些可惜。
她呆呆的看著手裡的玉莖,耳邊盡是他的呻吟,呼吸漸漸變得急促,腦子一熱,低下頭把這根東西含進了嘴裡。
雲笙也愣住了,當龜頭被溫熱的舌頭裹住時,他瞬間睜開了眼睛,訥訥的望著她正含著他的玉莖吞吐。
抓著錦被的手一緊,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打翻,箇中滋味五味陳雜,既是欣喜又是羞怯,妖媚的臉蛋彷彿熟透的蘋果,紅的滴出血來。
舌尖掃過龜頭,酥酥麻麻的觸感令他的身子觸電般的顫抖起來,他伸長了脖子,扯著嗓子大聲的叫著:”不……不要舔……受不了……”
秦憂伸出手捂住他的嘴,這男人再瞎叫喚,她真的現在就要了他!
雲笙第二日醒來之時,屋內早已沒了秦憂的影子,院子外安靜不已,想必早就出門了,回想起昨晚的場景,雖說沒有真的要了他,但那淫靡的場景也令他面紅耳赤的用被子罩住腦袋。
她竟然舔了自己的胯下,要知道只有正夫才有資格被妻主這樣伺候,在她心裡自己終究是不同的吧,雲笙痴痴的想著,心裡湧上幾分甜蜜,覺著她昨晚的這個動作與冬夏那個傻木頭像極了,若是自己和冬夏成親,想必她也會為自己舔。
或許,世女其實並沒有外表那麼冷漠……
這麼想著,雲笙心下歡喜不已,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,還未滾幾下,就聽見院子外急促拍打木門的聲音。
他以為是秦憂回來了,穿戴好衣物,散著頭髮,連鞋也未來得及穿就匆匆跑去開門,開啟門一瞧,門外之人竟是個陌生的男子。
薛非傾看到雲笙也是一驚,雖然對他只有一面之緣,但這個強吻了秦憂的男人在他的腦海裡就從未消散過,如今看見他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,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麼,只覺得天旋地轉,心口似是被狠狠捅了一刀子,不得不緊緊抓著門框,死死盯著裡面這個男人。
“你找誰?”雲笙輕聲問道。
“你又是誰?”薛非傾冷哼一聲。
“秦憂是我的妻主,你是來找她的嗎?她現在不在家。”雲笙微微一笑,臉上浮起淡淡的紅雲。
卻不料他這一席話讓薛非傾瞬間墮入了地獄裡,只覺得世間所有的顏色都黯淡下來,心口泛著尖銳的疼痛,深吸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