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毒昏迷(4 / 5)

殺死了,幾個暈倒的公主和妃子燻了藥,此時也叄叄兩兩醒了,鄂爾多從遠看去,並未看見她的身影,只能看到一群人急急嚷嚷的圍著地上的人,他看不清楚裡面的人是誰,卻認出地上那抹很是熟悉的衣襬,便什麼也沒再想,官帽都跑掉了,而待他越接近越發無力,那抹熟悉的衣襬主人竟真的是她,只見她躺在宮女懷裡,面色發白,眼下烏青,額角鼓著大包還流著血,嘴邊大片大片發黑的血跡,“這是發生什麼事!”眾人轉頭看向聲音來源,竟是鄂爾多!只見他跪下身摸著和妍公主的脈搏和鼻息,又立馬打橫抱起她走,眾人被他的舉動嚇的呆愣原地,剛趕來的乾隆見她抱著和妍,正準備開口問,卻發現他的表情很是陰森,旁若無人般直接走過,劉墉跟在鄂爾多身邊,側頭看去,只見他臉上如斷線一般落著淚,哭的一塌糊塗,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。只能默默跟在他一旁。

&esp;&esp;“你別哭了。”鄂爾多回過神,勝衣正給他擦著淚,“你想到了什麼?”鄂爾多不由得垂下眸,“想到那日見到你的樣子。”勝衣點點他的臉,並笑著說:“別再想了,我不會再如此,我以後會惜命的。”她握著鄂爾多的手,“我知道你在我身邊陪了很久。”鄂爾多看著她,“那你要怎麼補償我?”勝衣笑了笑,“咳咳咳,我,我這一沒你有錢,二我現在身體這麼差,我怎麼補償你?我用身體也用不了,我用手也沒勁。”鄂爾多被她逗笑了,“你說話怎如此有趣,你現在都這樣了,我哪有那麼禽獸。”…勝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“你本來就很。”說罷又想躺在桌子上睡覺,鄂爾多摸著她的頭,“你不能這樣睡,去床上。”勝衣突然想到,鄂爾多白天也在晚上也在,且連著好多天,秋雨冬月也都知道,“母后為何會默許你來我宮裡?”鄂爾多的手尷尬的頓了頓,那日他當眾將和妍公主抱走,表面上雖有許多人礙於鄂爾多的惡名不敢議論,但私底下早猜了個便,皇上召了鄂爾多來問話,“孩子啊,你跟和妍可是舊相識?”鄂爾多應是,“微臣能從天地會舵主手中死裡逃生,皆是託和妍公主的福。”乾隆垂眸思考著,又笑著抬起頭,“朕看著你長大,你有什麼便對朕直說了,朕能看出你並非救命恩情。”鄂爾多不知說什麼好,他想娶和妍,可和妍不想嫁給他。便只能支支吾吾說著:“微臣…”乾隆嘆了聲氣,“朕都知道了,在你來之前宰相和朕講過了,你想娶和妍,可和妍不願。”鄂爾多被說中心事,無奈的說了聲:“是。”乾隆看著面前表情複雜的鄂爾多,這孩子從小到大都很聽自己的話,又為自己辦了這麼多事,且他無父無母無親人,還沒有野心,那不就是想娶個公主?又有何難的。“朕給你和和妍擬了道婚旨,但這時辰還並未填上去,你先拿著吧,待何時你想好了,朕自然滿足你這個願望。”鄂爾多心下大喜,連忙上前接過,“微臣叩謝陛下。”待大喜過後,鄂爾多心裡又湧起一陣複雜,那道聖旨的意思其實很簡單,勝衣就像一件物品,什麼時候鄂爾多想要只要填上時間就行,除非鄂爾多放過她,不然她自己是無法拒絕的,因為那是抗旨。所以他不打算說出來,鄂爾多知道她的心強擄不來且會越推越遠,佔有她的身子,可佔有不了她的心又有何用?還不如現在這樣,便找了個藉口:“沉貴妃抽不開身,她現在事情許多,皇后受驚不能完全處理,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沉貴妃在做,所以才默許我替她來你身邊吧。”勝衣點點頭,“皇后如何了?”鄂爾多告訴她,“皇后被嚇的不輕,所以皇上特許沉貴妃輔佐她。”勝衣低下頭,“原來是這樣,宮裡果然複雜。”鄂爾多心下一動,“那你還想在宮裡麼?”勝衣又點了點頭,鄂爾多擰著眉,“為何?都這樣了你還要在宮裡。”勝衣撐著頭,“你不會還要說讓我嫁人的事吧?”鄂爾多被說中,垂著眸不敢看她的眼,勝衣見他的表情就懂了,他果然是這麼想的,於是便漫不經心的說著:“我只想每天吃吃喝喝,反正現在不想嫁人。”鄂爾多看她堅決的目光,笑著嘆了口氣,還沒待他開口,勝衣又卻補刀:“你那府上冷冷清清的,你也叄天兩頭不著家,娶不娶妻有什麼區別?”鄂爾多以為她是在埋怨自己,便笑著應她:“那已是從前了,皇上如今不會派我去做那麼多事了。”勝衣看著他的臉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,終是忍不住便刻薄的開了口,“我的意思不是說你經常不在家,會讓我很想你。是我覺得你娶不娶和如今沒什麼區別,我是在勸你。”又補了一句,“你的府上太冷清了,要不是有下人打掃,你那宅子怕是蜘蛛網都結滿了,一點人氣都沒有。你自己住那麼大個宅子幹嘛?周圍人還少,宰相家那樣多好,不大不小夠他和安懿和幾個下人住的。”勝衣轉頭看向鄂爾多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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