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地說:“二爺恕罪,高媽媽跟姨娘在一起,問奴才何事,奴才只能說了。”
“二爺!”劉歆玉跪行到謝俊面前,拽著他的衣襬哭道:“妾身,妾身要被冤枉死了啊!求二爺一定要明察秋毫!”
謝俊拉她起來,讓她在旁坐了,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,說:“父親乃當朝丞相,什麼樣的案子沒見過?有父親在,你若沒做虧心事,就什麼都不用怕!你若做了,最好自己承認了,還能得個全屍!”
劉歆玉看向謝彧,撫著胸口,一副寬心的模樣:“也是!有國公爺在此,妾身相信一定能還妾身一個公道!”
謝彧叫道:“高氏!”
高媽媽過去跪下:“國公爺。”
謝彧:“這個丫頭說,是你指使她給二奶奶下毒,可有這回事?”
高媽媽斷然否認:“沒有!絕對沒有!國公爺,這是構陷!”
謝彧看向淳安:“你可有證據,證明那些香,是高氏給你的?”
淳安:“奴婢那裡有她給我的銀子!她每個月給我一錠十兩重的銀子!”
謝彧:“你在跟我開玩笑嗎?銀子能證明什麼?”
謝儉這時說:“能用來當作證據的,分為人證和物證。你可以說說你們在哪裡接頭,可有人看到?那個看到的人,就可作為人證;再者,你那裡是否有高媽媽給你的其他東西?這東西要能證明是高媽媽的,且跟指使你下毒有關。”
淳安一臉茫然:“她……她每次約我見面的地點,都在她家後頭的死衚衕裡,那裡沒有人。”
謝儉:“那就是沒有人證。物證呢?”
淳安:“她給我的,就……就只有銀子和香,沒有別的。”
謝儉:“那你如何證明,你不是為了脫罪而構陷她?”
“大哥。”這時,徐婠說:“淳安沒有毒害二嫂的動機,但是劉姨娘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