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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戴禮冠之人,身形很快。
帶著一股風閃到溫彥釗面前,將那個捕頭一把推開。眼神冰冷地望著溫彥釗:
“你好大的膽子,趕在府衙撒野!”
“不知道這桂花是給當朝景玉王進獻的嗎,還敢這般放肆!”
溫彥釗豈會慣著他,迎著那人目光看去,周身真氣頃刻迸發出來!
“嘭!”
那人斜斜飛出幾丈開外,倒在地上口吐鮮血。
府臺一見溫彥釗如此了得,趕緊躲到師爺身後,殺豬一般叫了起來:
“刁民!刁民!”
“你敢出手打傷宮裡的瑾如公公,我看你是活膩了!”
“來人,快去派徐千戶派兵捉拿兇犯!”
原來那個頭戴禮冠,身披紫袍之人便是濁清座下一個不怎麼出息的弟子,名為瑾如。
瑾如功夫平平,修為不過金剛凡境,只是擅長曲意逢迎,還算得濁清青睞。
濁清兩頭下注,一邊暗中支援青王蕭燮,一邊又給景玉王蕭若瑾示好。
所以才會派了自己的弟子,前來桂奚城監督收穫桂花。
實際上,他不過是讓瑾如藉著收桂花之名,大行斂財貪墨之事。
這桂奚城的府臺也是青王蕭燮曾經提攜過的一個舉人,兩人藉著收桂之機,貪墨了數萬兩銀子。
聽到府臺吩咐,被瑾如救下的捕頭立馬爬了起來直奔府衙門外而去。
辛百草見捕頭出門搬救兵去了,趕緊提醒溫彥釗道:
“溫小子,那捕頭搬救兵去了,你這會可算攤上事了!”
辛百草素來謹小慎微,他本不會什麼武功。
雖然在藥王谷幾日相處下來,知道溫彥釗有一身睥睨天下毒功。
但是他更清楚蜀中府衙,一般都會養著上千兵馬,生怕溫彥釗待會大開殺戒造出事端來。
溫彥釗輕輕將蘇鮮兒放在地上,轉頭對辛百草道:
“前輩,勞您看好這個小妹妹,我去看看宮裡來的小太監搞什麼名堂。”
蘇鮮兒有些擔憂地望著溫彥釗,磕磕絆絆地說了句:
“哥哥,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壞蛋,你要小心!”
溫彥釗捏了捏蘇鮮兒的小臉:
“沒事,哥哥比他們還要殺人不眨眼!”
說完,便化作一道清風倏地閃身到府臺面前,一把拎起身材臃腫的府臺。
“小爺來交桂花,你不歡迎也就算了,還敢叫人拿我?”
“說吧,你們這群狗官藉著採桂之名,幹了多少殘害百姓的勾當!”
眼見溫彥釗抓起府臺,那個形容猥瑣的師爺趕緊抽身向後堂跑去。
誰知剛跑出七八步便一頭栽在地上,口鼻中滲出黑血來。
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,整具身體便像燒融的蠟燭化成了一攤汙穢。
辛百草趕緊捂住蘇鮮兒的眼睛,搖頭嘆了口氣:
“唉……溫家就沒一個正常人,動不動就把人化作一攤膿血……”
溫彥釗聽到辛百草這話,應了句:
“這狗頭師爺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,指定沒少攛掇這狗官幹壞事!”
被抓住脖領的府臺眼見師爺命喪當場,嚇得面色如土,幾乎要癱軟在地。
他只能不斷哀求道:
“少俠,不不不……小爺,您別殺我……這桂花也是朝廷讓下官收的!”
“不干我的事啊,小爺不信,您問宮裡來的瑾如公公……”
溫彥釗扯著府臺走到瑾如面前,瑾如剛要掙扎起身,便被溫彥釗抬腳踩在了他白淨的臉上。
“就他媽你叫瑾如啊……這麼說你也是濁清那個死太監的弟子咯?”
“怎麼哪裡都有濁清的弟子,難不成北離是個巨大的太監窩……走吧,讓小爺給你們兩個過過堂!”
瑾如自知溫彥釗的修為遠勝過自己,幾乎放棄了抵抗。
就這樣,溫彥釗一手一個,像拎著兩隻雞仔般,將府臺和瑾如拉進了正堂。
辛百草也拉著蘇鮮兒,一路跟著溫彥釗進了府衙正堂,坐到了師爺的位置上。
身材肥碩的府臺和瑾如,哆裡哆嗦地跪在地上等候坐在正堂的溫彥釗發落。
溫彥釗也不跟兩個蠅營狗苟之輩廢話,直接手指連點,兩粒“知無不言”便飛進了堂下兩人的嘴裡。
兩人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