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之人!
一個青王,一個景玉王都是吃啥啥沒夠,幹啥啥不行的紈絝皇子。
蕭家血脈傳到這一代,只有一個蕭若風人品才學武功,出類拔萃,堪當大任!
對於儲君之位的抉擇,太安帝心中也是有些躊躇不定。
“唉……濁清啊,孤承認你這個辦法,是眼下最可行的辦法。”
“不過,孤還想提醒你一句話,不要把算盤打得太明顯!”
“青王雖然對孤忠心可佳,但他仍舊青澀魯莽,暫時還難當大任。”
“風兒雖然年紀最小,但是歷來交付給他的使命無不完成的很令孤滿意。”
“你……懂了嗎?”
蕭重景語氣一如平時,但其中的話卻是帶著十足的敲打之意!
濁清誠惶誠恐:
“陛……陛下,老奴萬死不敢!”
……
嶺南,溫家。
這日卯時初刻,天色剛剛亮起,溫家祖宅便有個一身藏青色勁裝的少年郎叩門。
管家開門一看,來者手持一張帖子。
“伯伯,在下是唐門座下弟子,此次前來正是為了給溫家送下個月試毒大會的拜帖!”
管家溫六叔趕忙接過拜帖:
“呵呵,原來是唐門弟子,快請到內院一敘,我這就去稟報家主!”
誰知那個少年將拜帖交付之後,抱拳一笑:
“多謝伯伯,不用麻煩了,在下還有別的事,就不叨擾了,告辭!”
溫六叔剛要挽留,誰知那少年身影一閃,早已施展輕功離去。
原來這少年自唐門出發之時,唐憐月再三叮囑,拜帖送到即刻返回。
萬萬不可踏入溫家大門,更不能在溫家飲茶吃飯。
唐憐月知道溫壺酒的德性,雖說不會為難小輩,但是萬一被他下了什麼奇毒歸來,唐門威名可就要受損了!
溫六叔望著少年離去的方向暗自嘀咕:
“這孩子怎麼走的這麼急啊,我們溫家的茶水又沒毒,怕什麼……”
說完,溫六叔疾步奔入正堂,將試毒大會的拜帖交給了家主溫臨。
……
就在此時,房間內的溫彥釗手裡忙個不停。
他將蜀中錦袍、北境皮草和一大堆名貴中藥補品,不要錢地往自己的儲物空間裡裝去。
當然,那對赤血毒蛤早就在前一天早晨還給了小叔。
準備妥當之後,溫彥釗拜別了爺爺溫臨和兩個叔叔,徑直奔向竹海。
嶺南地處天啟西南,與南訣相隔不遠,冬季雖說遠不如天啟城寒冷,但也是潮溼陰冷。
溫彥釗擔心儒仙在那桃源秘境冬季難熬,便準備好了這些東西去探望,也算是替自己和表弟小百里對師父,盡一份孝心。
竹海碧波不再,幾場秋雨之後,原本翠綠的葉子也染了幾層黃色。
溫彥釗踏入桃源秘境,還未等走到儒仙面前,遠遠便聽到鳳凰桐下傳來古塵和藹的聲音:
“彥釗,你來了,正好我這裡有前些日釀的竹蓀酒,你來嚐嚐味道如何。”
溫彥釗聞言一喜,腳下虛踏幾步閃到儒仙面前。
儒仙坐在一張竹案前,案上一爐溫著的酒,一碟醃筍,兩副酒盅和竹筷。
溫彥釗鼻子輕嗅:
“哇……先生,好香的酒!您有所不知,我與東君九歲那年初秋,便採了許多竹蓀釀酒,可惜總有一股土腥味。”
“沒想到先生的酒居然是這般清香,快讓我嚐嚐!”
儒仙滿臉笑容,看上去氣色遠比剛來嶺南的時候好了很多。
當然,這也跟他得到溫彥釗帶來的月落書信有關。
古塵給溫彥釗斟滿一杯,笑道:
“呵呵,小東君那時還沒學到我的釀酒之術呢,自然掌握不好這酒的精髓。”
溫彥釗舉杯淺淺嘗了一口,先是一股竹蓀特有的菌類香氣,酒水入喉後,回醇正綿滑。
“好香啊……先生,您是不是還放了我們嶺南特產的糯米?”
古塵點點頭稱讚道:
“不錯,嶺南這裡的糯米,要比乾東城的多幾分甜味,用來釀酒最合適。”
“彥釗,為何今天又來看我了?”
溫彥釗放下酒杯,手中內力傾吐,從儲物空間掏出給古塵準備的東西道:
“先生,過幾日便是小雪節氣,彥釗給先生備了些過冬的衣服和藥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