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嶺南雖然地處南國,但是冬季也是溼冷非常,我怕先生受涼。”
古塵看著溫彥釗一件件掏出的錦袍、皮草以及溫補藥草,和藹地笑道:
“有心了,你小叔前些日子也給我送來了些冬天的衣服和錦被呢。”
溫彥釗只顧往外掏東西,頭也不抬得道:
“小叔沒錢,估計給先生拿的也不是什麼好貨,釗兒這些可都是特意給先生準備的!”
古塵笑道:
“呵呵,好,那我就統統收下!”
整理好帶來的東西,溫彥釗恭敬地道:
“先生,我此次來,也是向先生道別的,上次我代月落前輩給先生傳信,想必您也有回信給她。”
“過些日子,我便跟小叔去唐門,參加試毒大會,想必到那時也會跟東君重逢。”
古塵聞言點點頭,從案下拿出一封信箋和那個月落帶回來的酒葫蘆:
“看來,我料想的沒錯,這封信和這壺酒還請你帶給月落。”
“再見到東君時,想必他應該與李先生在一起,若是人多眼雜萬不可跟他透露我的存在。”
“記住了嗎?”
溫彥釗接過信箋和酒葫蘆,重重地點了點頭:
“彥釗記下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