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普通俗世中的男人!
他沒辦法抗拒她,他貪戀這種感覺。
他也會自私,自私的想讓這一刻天荒地老,自私的、傻氣的、一廂情願的、自欺的想把這當作她也愛他的表達。
他吻她,忘情的吻她,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,而她也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。
兩具身體持續加溫,他們的口中不斷的湧進鹹鹹的液體,不知道是她的淚還是他的淚抑或是他們共同的淚。
“我那麼相信你……那麼相信你!”
添翎囈語似的說出這樣一句話。
津平珮笙如遭雷擊,片刻清醒了不少,拾回了一些意識。
“為什麼要那麼對我……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愛你、那樣的愛著你……軒……”
如果說剛才那句話是一記悶雷,那麼這句話無疑是一道劈天破地的響雷!
津平珮笙顫抖著推開她,嶽添翎一雙眼空洞洞的,空濛迷離,那眼中根本看不到他,那樣的眼神清楚的告訴她此刻她是沒有心智的。可是通常也就是在這種時候,人們最容易釋放出內心最最底層最最真實的情感,因為此刻他們不懂得控制不懂得埋藏不懂得壓抑!
她是還愛著宇印沉軒的呀!她把你當成了他呀!
這一刻,他散去的意識全部復甦了。
津平珮笙,你在做什麼啊?!津平珮笙狠狠地詛咒了一聲自己,一把推開添翎,坐直了身軀!
他差點對她做了不該做的事,他差點就萬劫不復,他真是不敢想象,如果方才繼續下去,他以後要怎樣面對她,怎樣還再繼續留在她的身邊。兩年多來的隱忍,差點就因為他一時的把持不住,而功虧一簣!不是早就想過,如果她還不愛他,就要一直靜靜守著她?不是早就決定了,只要看著她開心就好?他怎麼可以失去自己,他怎麼可以對她產生那種念頭?!
由於津平珮笙太過慌亂,沒注意自己的力道,添翎被她一推,腦子撞在了床柱上。
“砰!”的一聲悶響,添翎一雙眸子“刷”地亮了起來,重拾了光彩,納悶的揉了揉頭後,看著本應該在床下、此刻卻正在她面前以萬分複雜的眼神望著她的津平珮笙,奇怪的道:“珮笙哥哥,發生了什麼事?”這一撞,添翎竟然恢復了意識。
發生了什麼事?
果然,是春極海棠的藥力呀,果然她是全無意識的,果然對於方才的行為,她一無所知。
津平珮笙很想苦笑,卻還是忍住了,一如往日,淺笑淡然,故作輕鬆的道:“沒事,只是我想到了一個救翎兒的法子。”
一個“救”字立即又點燃了添翎體內那只是暫時冬眠了的反應,全身的血液再次燃燒起來,如同火焰一般炙熱!添翎又開始艱難的咽口水,大口大口的喘氣,此刻似乎連空氣也變得清涼,多吸幾口也可以減輕她的不適。
津平珮笙一把拉過她,一手抵在了她的後腰,一手抵上了她的小腹,看到她因吃驚而撐大的雙眸,感覺到她身子的緊繃,他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,示意要她相信他!
春極海棠,媚藥之顛,抗之必亡,如若是真,翎兒就必定會死,他又怎麼能看著她死。
望著她紅紅的小臉,津平珮笙忽然綻出一抹似欣慰似告別又似滿足還似……總之是夾著萬般情感的笑容。翎兒,這是唯一救你的法子了!他在心裡默唸。唸完,便運上了內力。
這內力一運起來,添翎便完全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!體內源源不斷湧出的熱流讓她明白津平珮笙在做著什麼事!
她驚恐的瞪大眼,她轉回頭看身後的他,她拼命的向他搖頭,她急得眼淚嘩啦啦的向下流。
而他,只是望著他笑,足以融化冰川足以摧毀雪山的笑。
傾國傾城。
當添翎恢復了氣力時候,津平珮笙已經軟軟的倒向了一邊,他的額頭涔涔冒著汗珠,唇上下的顫抖,不停的張張合合,如同她先前一樣艱難的吞著口水。
“珮笙哥哥!”嶽添翎一聲悲呼!
“你怎麼這麼傻呀!這個是春極海棠呀,會死人的,會死人的,你知不知道!”嶽添翎淚如雨下。他居然運功將她體內的春極海棠吸走了,雖說不知道他是怎麼吸走的,但根據自己的感覺以及他現在的反應,這一點可以很確定。
津平珮笙仍舊看著她笑。
“不要再笑了,”嶽添翎繼續哭,“珮笙哥哥,你這樣很討厭,真的很討厭……為什麼你總要做聖人……為什麼要這麼做……我不開心……一點也不開心……你為了我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