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臉部,驚歎道“不會吧時新?老趙打你臉了?哎呦,嘖,嘖,嘖,打的左臉還是右臉?快讓嫂子看看,這個老趙是反了天不成?”
候時新忍不住笑出聲,說道“嫂子,我就是形容,站長哪能真動手打我啊。”
“嗐,嚇死我了!”
何清清退回座位,反倒成了和事佬,勸道“時新吶,你這人,嫂子可是打心眼裡喜歡啊。
從到上海,就給我送來一大筆錢。隨後,又幫我還賭債、在上海籠絡小團體,這次,還幫我搞定了這個彭松巖。
不僅如此,你在上海站,也是鞍前馬後的照顧老趙,說良心話,真跟我們親弟弟是一樣的啊。
今天,這老趙竟然敢這樣對你,哼!等他晚上回來,看我不讓他在床頭跪一晚上。”
候時新的表情,突然變得嚴肅起來,緩緩地講道“嫂子,早上我雖說有些不滿,可這芝麻大點兒的事,也不至於讓小弟我大動肝火啊。
我今天,是有意在站裡發飆,故意撂挑子,好找個藉口去找彭松巖。
恐怕,未來幾天,我是不能再去站裡了,還需要你的配合啊。”
不明所以的何清清,想不明白,剛剛還在講著他和趙濤的故事,怎麼畫風一轉,又回到彭松巖身上了呢?
“時新吶,嫂子一個小女人,有點笨哦,跟不上你們軍統的思維,你還是給我詳細講講嘍。”
候時新站起身,說道“嫂子,你就把我今天講的這些話,還有這錢和彭松巖這件事,原封不動地告訴站長,我相信,他會明白這其中的是非曲折。
哦,另外你告訴站長,彭松巖家,有一幅畫,畫的名字叫。
還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