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和麥子。”江老三再次補充道。
一旁的徐清聽到被刀砍了腦袋的比喻，忍不住笑了起來，她這麼一陣嬌笑，書房裡的氛圍也變得輕鬆了許多。
要按照兩人這麼說，做酒根本就不可能賺錢，弄得不好，甚至還有可能會虧錢。
原料只能用米麥，而皮島本地米麥都不夠自給，還要從外面買回來，用來釀酒，成本實在是太高，高粱便宜，而且量又足，可是釀出來的酒口味低劣兇猛，又賣不上好價錢，更不要說最近各地災荒連連，普通百姓都快吃不上飯了，怎麼可能會有人買酒？
徐清轉頭看向毛文龍，讓她很奇怪的是，毛文龍臉上不僅沒有絲毫的失望之色，似乎反而更加興致勃勃了起來。
毛文龍也是笑了起來，自信滿滿的繼續問道：“你們之前做出來的酒，都是銷往哪裡？”
“之前做出來的酒，有一部分是賣給當地的酒樓，也有往來的客商會賣了運去朝鮮或者韃子那邊販賣，做的好的酒，配上陳釀，可以賣給朝鮮人和韃子的權貴，做的劣質的酒，就賣給那些小酒樓和酒鋪。”曾子平回憶著說道：“只是後來天災不斷，糧食欠收，糧食價格又高漲，所以劣質酒很難再賣得出去，只有釀的好的酒，還能透過客商賣到韃子和朝鮮人那邊，所以當時能夠做出好酒的大酒坊還能維持下來，我們這些小酒坊就維持不下去了，後來建奴造反，斷了商道，原本往來朝鮮和遼東、蒙古的客商也都沒人來了，所以好酒也都不好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