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些急切,自然就一下覺著疲憊了。”
谷玉金問道:“這又是為什麼?”
米明秀想了一下,說道:“這個我卻也說不上是為什麼,但事實便是如此。武學一途所謂‘內’者,不離這樣約束心意的功夫。約束住了,那便奔行一日,也不見多疲憊。興發起來,甚至一連數個日夜,也都可以。而這些武人之體力,又能比常人長多少呢?所恃的,不過就是心意上的功夫。將心意約束,不在身上,自就得了。”
谷玉金聽了一個半懂,也想到了一個例子,便是“逛街”。
他記得逛街時,若是心放在“逛”上,或者是放在手機上,書上,有一個寄託之物,那便一天下來也不如何疲憊。可若是沒個寄託,本身又不喜歡,沒有興致,走上一會兒就累的不行,想要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了。
心道:“那些女人,穿著高跟鞋,還能大步流星,在商場殺一個七進七出,莫非是正合了嬸說的這一武學至理?卻是有趣。”
戚正榮說道:“裡面人多嘴雜,咱們就不說這些了……也不知淨是一些什麼人,隨口一句話便能引出麻煩來。無謂的爭執,能避則避。”
戚正榮將手在門上一按,便推開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