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魂威變得完整,至少不像你現在照鏡子那般尷尬,如果我們猜得沒錯,你最恐懼的東西就是鏡子,恨不得把它打碎了,變成刀子,變得像是一隻刺蝟。於是我們討論,要不要讓你再演一次話劇,只不過這次當公主,不做巫婆了。”
林奇緊接著跟上。
“漢娜小姐,你信神嗎?你需要亞蒙嗎?”
凱恩依然臉不紅心不跳地保持人類本質。
“我是個女權主義者。”
達奇思前想後,往嘴裡又點了一根菸。
“三十八歲,有婚戀史,目前喪偶,獨居,女兒在芙蓉城當記者,很漂亮,是我親生的……”
伍德這個大陰陽師勸解著:“至少放過瑪格達……至少放過她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算了吧!”漢娜拄著膝蓋,笑得嘴都歪到耳朵根了:“逗我開心的本事倒是挺厲害的!”
太陽剛落到遠山的峰巒,藏在榕樹的大葉子裡。
漢娜捂著大帽子,公路兩旁捲來風沙,在她精緻臉頰上劃不出傷痕,陽光或冰雪也傷不到她,她的魂威護著她。
米特蘭南方人種的毛孔粗大,但在她泛著金屬色油膩光澤的肌膚上看不見這種特徵。
“是姐的秀場!”
她是一件易碎品,是金髮傻妞。
“我今年二十五歲。”
轉過盤山公路。
海拉的多隆郡近在眼前。
沿著土坡往郡縣的門樓看,沿途停著二十來輛馬車。
馬車上的武器五花八門,從槍械到矛錘,從土炮到刀斧,看上去不少土匪惡霸跑來縣城裡聚會。
“職業是警官。”
她踢開貨欄的大木栓,靴底和馬刺震下泥巴,一時塵土飛揚。
她摩拳擦掌,準備從一群人渣裡,找出魔鬼的真身。從阿明腰上取回自己的配槍,朝著官道的馬車開火。
子彈射斷了一條繩索,馬車的貨架上落下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,看不都不用看,是匪徒搶來的受害者,處於昏迷,摔在地上也不會喊疼。
聞聲趕來的劫匪暗哨剛跑出塔樓,讓洋蔥一蹄子踢碎了腦袋。
她吹著口哨,給洋蔥扔去一把蕨葉作為獎勵。
“喜歡冒險,喜歡唱歌。”
她將夥伴們送下車,逐個擊掌,感覺比男女之情還要深厚,要細說應該是靈魂伴侶。
“喜歡發出dududu~的怪叫。”
她只顧著完成伍德老師留下的家庭作業,隆重地介紹著自己。
“是個稍微有些奇怪的女孩子!”
不論是性格,還是魂威。
都算與眾不同的兩個亞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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