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不不!”達奇聞聲像是起屍一樣坐了起來,從林奇懷裡奪來一根捲菸,自顧自地往性感炸彈腎損傷湊,就著魂威之身的烈焰點上火。
“讓我暈過去!讓我暈過去!”
話說回來——
——漢娜要講她的第二次蛻變。
“我的第二次蛻變在青春期結束的時候!我遇上了一個男孩,像爛俗故事裡說的那樣,你知道嘛,情情愛愛的小說故事都有第三者插足,又有一個情敵看上了這個男孩子。這個情敵和我一般年紀,比我漂亮,比我可愛,比我能哭,你們知道嗎?女孩的眼淚是多麼厲害的武器呀!~”
她說起這件事時,變得傷心,眼神都不對了。
“和我說的一樣,它也有個爛俗的結尾——
——男孩先說喜歡我,又說喜歡她。”
漢娜的語言表達能力很有問題,不過沒關係,伍德可以儘量去腦補。
“然後不喜歡我了,也不喜歡她。”
伍德:“等一下,請等一下。讓我理一理。”
漢娜不會讓伍德等,她從來都是個性急的人,不論是性格還是性別。
“我問男孩子為什麼?情敵也要問為什麼?”
原因很簡單,也很複雜。
漢娜猛地一揮手,右臂與脖頸上的紅圍巾化作千把利刃,把馬路上的鐵菱陷坑掃了個乾淨,這些是當地土匪留給車隊的見面禮。
“因為男孩還有很多個備選新娘!要我形容一下!就是du……dudududu!”
刀片跟著熱帶季風一通捲上天,利刃懸在半空,像是巡邏的家犬,要嗅出敵人的蹤跡。
“dust!”
——是屑。
“不過這點打擊對我來說不算什麼,我是見一個愛一個,可是接受我的人卻沒有任何,哪怕一個。”
刀鋒光潔如鏡,在空中飛舞旋轉,不一會就回來了。
看來佈下陷阱的人,已經不在了。
“真正讓我感受到震驚,並且驚訝到頭皮發麻的是……”漢娜描述著第二次閃蝶出現的緣由:“我的情敵在我遭受失戀打擊時,她對我說——
——你很強大!
——你的槍,你的馬,你的父親,你的五角星警徽都很棒!
——你真帥!
——你太迷人了!
——認清這個人渣吧!
——其實我愛的是你!”
漢娜舒展著手臂,綁好圍脖。
刀片重新鑄造出血肉之身,她敲打響指,活絡血管和經脈,比著伍德的招牌手勢,一個待擊的起爆按鈕,一個大拇指,給乘務員點贊。
“我看見漫天飛舞的閃蝶,狠狠親了她一口,然後拒絕了她!”
她如此說,如此做。
“因為我是個警官,只會抓罪犯,完全對付不了愛哭的女人。”
她抓下幾根頭髮,讓它們變成鏡子的破片,變成粗糲的魂威雛形,人生只經歷了兩次蛻變,她還沒有一個完整的化身來維持魂靈的形體。
它能割開麻繩,割開罪犯的脖子,帶著動脈一起,把脊椎骨砍斷,傷人的本事倒是厲害的很。
它一點都不好,我都不敢在爸爸懷裡撒嬌……
它和那個情敵一樣,和那個愛哭的姑娘一樣——
——是個大壞蛋,只要它(她)離開我,哪怕一百米的距離……”
乾燥的熱流攪動髮絲,將它們帶往遠方。
“我就會永遠地失去它(她)。”
鏡片閃著刺眼奪目的光,飄出去沒多遠,就重新化為髮絲,與主人斷開聯絡之後,它也失去了神力。
漢娜變得灰心喪氣,幾乎咬牙切齒。
“我要是把心留給它(她)——
“——只要它(她)背叛我,哪怕一次。”
她重新打起精神,把魂威的特性與弱點都說給夥伴聽。
“我就會丟掉性命。”
等她回過頭,用憨實樸素的笑容面對貨欄裡的“後宮佳麗”時。
男人們危襟正坐不苟言笑,像是換了一副靈魂那樣,在大熱天穿戴整齊,不敢有任何怠慢的意思。
漢娜好奇地問:“你們是怎麼了?”
“破鏡難重圓。”伍德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漢娜魂威的特質。
阿明緊接著打出連擊:“我們聽完了亞美利女士的故事,在商量著,有沒有一種可能,能不能透過蛻變的方式,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