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樣子,和阿明說。
“你看看!這孩子多懂事啊!他是個孝子!”
貝塔尷尬地笑了笑,招呼老闆倒了杯酒,自顧自地喝了一口。
小伍又問貝塔。
“你怎麼能喝酒呢!”
貝塔疑惑:“我不能喝嗎?”
小伍煞有介事地說:“你還是個孩子啊!”
貝塔放下酒杯:“醫生說的是。不喝就不喝吧,我清醒一點,把事情說完也好。”
小伍一語點破貝塔的心思。
“你媽有事。”
貝塔鬆了口氣,“是的,我沒能照著三孃的囑託,把父親平平安安的帶回去。”
小伍拿走手提箱,讓阿明護住了,囑託著,千萬別讓其他人碰,這是他們此次任務至關重要的道具。
貝塔忸怩:“我這次來領父親的屍體,還不知道怎麼和三娘解釋。”
小伍敲了個響指。
“沒關係,儘管回家!”
貝塔語氣發憷:“我怕三娘殺了我。”
小伍問:“你要殺你媽?”
貝塔答:“她不是我親媽。”
小伍又問:“她把你當親兒子看,你還要殺她?”
貝塔又答:“她真的不是我親媽……”
小伍聳肩無視。
“那是你家的事。”
貝塔憤慨激動:“你就不管管我了?難道你要翻臉不認人?我這會準備把父親的軍工廠重新開起來,你也知道,快打仗了,肯定少不了軍火生意,在森萊斯這個港口國家,奴隸的命不值錢,也不用擔心勞動力的問題。你去了軍隊裡,以後我們還會經常見面的!”
小伍起身,準備離開。
“不說以後,咱們倆以後有沒有緣分見面還是個未知數呢,貝塔——
——我們一碼歸一碼,一媽歸一媽。你的媽你去擺平,我不是你媽。”
貝塔:“我出錢……”
小伍:“我不要錢。”
沒等貝塔說下一句。
小伍已經學會了搶答。
“軍營哪邊走?”
貝塔心有不甘,但無可奈何,他隱隱覺得哪裡不對,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“箱包裡有地圖,整個森萊斯的軍營,你們都能用我的推薦信去報道。”
小伍睜圓了眼問。
“它那麼管用?要是我現在沒空,以後再來……”
貝塔解釋道:“就算五十年以後,我老了死了,我的兒子授勳封爵,你也能用它進軍營,它是恩菲爾德家族為國制槍的特權。”
“哦!”小伍鼓掌:“是這樣?”
貝塔信心滿滿:“就是這樣!”
小伍從桌上取來大酒壺,盯著君子蘭看了又看,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。
“這酒好呀!可惜你不能喝,你是個孩子。懂嗎?”
貝塔對醫生的囑託深信不疑。
“好的,陳先生,我不會喝。”
陳小伍又和阿明說。
“咱們該走了。別打擾貝塔少爺休息。”
阿明跟著脫帽,揮手道別。
貝塔想從座位上站起來,卻被陳先生按了回去。
陳先生說:“你這個孩子不用那麼多禮,好好坐著。行嗎?”
貝塔一臉茫然,屁股緊緊貼在沙發上,不敢妄動。
陳先生又招呼道:“阿明!把老爺子請進來,讓貝塔少爺驗驗貨。”
阿明應聲將恩菲爾德爵爺的屍體搬到貝塔身邊。
陳先生問:“是親爹嗎?”
“是的……”貝塔汗顏,身邊多了一具屍首,這下他更不敢動了。
陳先生敲了敲箱包,扭頭走向吧檯。
“老闆!結賬!”
店老闆上來客套殷勤,點頭哈腰準備收錢呢。
陳小伍搜著身上的口袋,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錢已經花光了。
這可怎麼辦?
阿明在店外牽來馬兒。
要不把洋蔥和蘿蔔抵押出去?
“哦!我有辦法了。”小伍和老闆換了個說法:“你家的酒有問題。”
老闆聽完當時就怒了。
“這是我招牌啊!怎麼可能有問題!”
小伍指著門外的招牌,一副記仇記到天荒地老的性子。
“你這是屠豬酒吧!怎麼就賣起君子蘭了?絕對有問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