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些繡衣雖好,可穿一日就得脫下來,費功夫不說,可能還比不得那些時興的繡衣。”
說白了,你也不是繡娘,平日大家的繡活不過是小打小鬧,怎麼比得上人家專門的繡坊。
這也是肺腑之言,若非是邵惜惜,她也不會說起。
邵惜惜抿唇:“我那繼母巧舌如簧,說新嫁娘只有自個兒做嫁衣才能婚姻更美滿,我父親素來不管這些庶務,我也只好這麼做了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,邵姐姐,我之前在彭家姐姐的胭脂鋪子曾經入了一份乾股,我聽說彭家也有繡坊,她們正要分利錢給我,只可惜到時候我可能就不在這裡,那些利錢我也拿不到。不如就讓彭大姐兒換成蓋頭和繡鞋送去你府上,如此也當作是我送給你的成婚禮,哎呀,真的好想參加你大婚之喜,可就是沒功夫了。我爹爹也數次來信,催我和我娘回去。”窈娘加了最後一句,也怕邵惜惜覺得是施捨給她,怕她有想法。
可能窈娘隨時都有母親在旁,還是父兄都在,最大的問題就是婚事問題,現在也解決了,她的日子比別人好過多了,有時候像邵惜惜這樣的事情對她而言都是難以想象,所以能幫則幫一把,她也不圖什麼回報。
說實在的,今日一別,可能日後很難再見了。
只不過邵惜惜拒絕了:“顏妹妹,心意領了,若是彭家給我送過去,我們家人又要問東問西,反而不得安生。”
窈娘也不勉強:“那好,倒是我多事了,姐姐莫要怪罪。”
葉淨婉看的出來窈娘有些生氣了,因為邵惜惜和俞慶兒不同,俞慶兒家世在那兒,她雖然父母不疼,可祖母是王府出來的鄉君,她和窈娘才是同一個階層,二人也格外和的來。可邵惜惜看似熱情活潑,其實是那種很分的清的人,如果窈娘能夠體察到這一點,也就不能這麼突兀了。
場面一時有些僵住,其實窈娘也很少處理這種場面,她在家就一直被父親培養要如何的矜貴拿架子,每次稍稍拿出點自己的本事來,就有不少人想和她結交,今日她也是真心為邵惜惜打算,但不知道邵惜惜為何這般?
可她既然不要,自己也就不勉強了,可她們這般好像自己犯錯了似的。